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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诗坊一诗一周

 

女子诗坊

一诗.一周

本周参与:30人

整理、编辑:泡泡

本周诗人

红朵、美云、雪慈、雪铓、砺影、浅韵凝、燕越柠、邱红、紫紫、水湘宛儿、梦缘、草钤、素素、阿玛多吉、江小米、莲叶、初见、鹤轩、连城、洋洋的忆、海风寒、晔子、琼瑛卓玛、容柒柒、子秋、李若、瑭诗、波兰、风铃子、泡泡

(排名按收稿先后顺序)

遗忘|红朵草叶哆嗦,暴雨如狂隔着窗玻璃的人,安坐于室倏忽间,云收雨霁雨水推搡着流入下水道不是切肤之痛,无人记得闯入墓区者,吝于念出碑上的名字鱼的记忆只是烟火刹那回到轨道依旧饮食男女有人捂住风声,填埋巨大的漏洞我们的善意伸向笼中鸟只有鱼的七秒草叶上坠着谁的泪大暑|美云

大暑的傍晚很晒

屋顶和你的脸,发出金灿灿的光

背对着落日和群山

我眨眨眼

这一次,没有星星眨出来

莲花即将收成大骨朵

而你,手心里已没有石头

一湖的水,默不吭声

一湖的碧绿盖住哭泣的清水

太阳就要落下了,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情书|雪慈当我把一个词掰开揉碎随意洒在纸上崭新的A4纸带来无限可能当我用力画出骨架,让他有血有肉他却只能在白色的纸上散发出白色的呼吸于是重来让地板上一个个白色的纸团旋转,撒娇,胡闹代替我说出那些滚烫的话语蝉语|雪铓

我们唱青草绿叶,唱

阳光把斜影举高,高过天堂花边

我们唱万能的羽衣

遮挡裂痕,撕扯,回头路

那些原路返回,却不能复原的

金华园,灯芯草

我们都唱得浑圆,惊天动地

又了无声息

他日,蜕掉羽衣,宥于地下的迷宫

也变成奖赏

一个人的村庄|砺影这里的沉寂,是风预备好的它在等,一个气管炎病人的发作在等一连串的咳嗽,引来雷声沉寂,很容易让一个孤单的人睡不醒。很容易让提灯的手,毛骨悚然隔壁己没有鼾声,隔壁的隔壁传来猫叫。他日夜守着被染上绝症的村庄入秋后,灰瓦上的草越来越黄门前的麻雀,没有同情心它们哄抢着唯一,一个人的口粮我想你|浅韵凝

嗨,梦回,我想说

下午三点的云朵最是柔软

空气里尽是开满碎花的长裙

薄荷,青瓜,蜂蜜,睡在白瓷杯中,酝酿成甜

碗莲站在清水里,昏昏欲睡

当然,此刻的你一定要静静地坐在窗前

窗纱摇曳,微风,流水,自南而来

天罗|燕越柠大暑,河面浮出淤泥一些鸟雀,尚在襁褓中的被半截雨水打落。不易居母亲们成群结队扑到玻璃窗上撷取一点透明的象征物,以便看清并抹去结成三色的晚霞,无效的曾被当作甘露的雨滴“回头看看,你赖以生存的巢穴正没头没脑砸出嘴里的碎瓦片”天空布满蛛网,你捧着孩子们掉落的,腌臢的羽毛大暑|邱红气温沿着蝉声爬到山顶曾经你的荷叶大开,清凉铺满湖面在蒸笼里,你眼中那片海多出一层雾气这让气温升高几度蝉声嘶力竭的说着爱着胜过那个人无声的说着爱着蝉会喊来秋那个人会迎来迟暮大暑热烈着葱茏葱茏热烈着一切,一切都会迎来凋零圣塔寺|紫紫

砖木结构、六面九层十八级

塔,替我接通了千古的气息

顺着它笔直的脊梁向上攀爬

三面假门三面真门

向左转还是向右转

我仿佛追溯千年

就像人世间的是是非非

真真假假

匍匐向上,向上匍匐

一个通往圣地的信徒

每一台阶都是我的虔诚

到了顶端,踩着圣塔坚实的肩膀

一个凭空拔高的人

还是怕一脚踏空

还好,微风渐渐吹起号角

我一边远离尘世喧嚣,一边拨开云朵

放眼望去,一个叫信丰的城市:

脚踏实地,安然自信!

一些确认|水湘宛儿我会死,这是目前唯一可以确认的事至于老死,病死还是被内心的海水溺死我没勇气确认死后,是化作青烟一缕上天还是微尘一粒入土理应交给我的孩子确认我死后,被我从人间否定过的人是否会坐在我的坟头吸烟,泼酒,说潦草的话没必要去确认我死后,我的灵魂,是否会因为背叛了我的肉体而简单一点,现实一点这个,实在羞于确认隔绝与世的人|梦缘光线绕过,屋前的梧桐树绕过过道上方,搭建的南瓜架不受宠的原因,是前后楼房所置这里的人群,贪黑起早劳作他们戴一副面具过活,无闻生死多么像,隔绝与世的人恶梦惊魂密密麻麻的针液注射到一只大红公鸡身上致使它顿时瘫痪我惊愕地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七月笔记|素素

七月,雨水多。苹果一只接着一只烂

掉到沟渠里,发出腥臭味

牛顿,也无济于事

我想那雨一定有太多毒素啊

要么果子怎么会坏

家乡也有苹果树,依靠它生活了多年

果子还青着就给我们解馋,一点也不觉得酸

熟的果子卖到城里,换了铅笔,牛皮作业本

少许的糖果。分给孩子们,最开心

那时,简单。几个鸡,猪,一些粮食和野菜

养活全村人。用瓢可以抓鱼

小野花遍地都是,开的好看

雨水少,晴天多。果子也不容易腐烂

死亡|阿玛多吉

死亡是活着的眼睛,看到

黑暗在黑暗深处

成片成片地落下来

它不敢落在,没有草木的高山上

也不敢落在坚硬的石头上

它只能往低处走

走进臭水沟,依附在汹涌的黑水里

它一直走,走进墓园

抚摸年轻的墓碑,摇晃的十字架

没有闭上眼睛

只是走得更趔趄了,直到夜晚来临

它穿过门缝,穿过窗户,穿过阳台

伪装成圣诞老人,给孩子们送去礼物

孩子们的笑声像天使

最后

它满意地闭上眼睛

多么惭愧|江小米

多么惭愧!

当你们长大,学会质问时

我该怎么解释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等你们发现,自己是侥幸

得以长大

而有那么一些孩子

因为毒奶粉、假疫苗;因为被虐待、被拐卖

因为领导先走

从此都活在人生的阴影里

甚至立刻死去

而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只能在现实的表层空洞地嘶吼

连真相都无法探知(多么可笑),更别说去触动

制度的大厦和大厦里握有权印的人

多么惭愧!

我们本该给你们一个更安全,更美好的世界

这就像是一个童话

我们都是鱼

很快被时代的洪流淹没,仿佛丢失了记忆

该如何面对你们,面对我们的祖父曾祖

他们当年所描述的丑陋、卑劣、无耻、贪婪……

今天还在继续

我喜爱等待秋天的心情|莲叶

我喜爱等待秋天的心情

在某个夜里

苹果滚落

果园里安放月光和斑驳的树影

多么平静的一天

地上的落叶越来越多

我们在月影下说话

你的眼睛,像星星

落在我的心上

夜来香|初见穿白旗袍的女人,裹出圆鼓鼓的分水岭花冠鹅黄高跟鞋踩合雨点她虚构的媚骨在夏夜涤荡腰身缩成一团,细小的瓣,柔软的藤状灌木她呵气,手指划过车窗“Adissolutewoman”说出爱的男人一次次摄取她的香,足以致命或晕眩这嗅觉上的微粒那么多具体的事物|鹤轩把必要的面包,水还有我心爱的吊带衫搁置家中我在旅行。我已能够忘掉闪烁着星光的荷塘,忘掉阅读一切都停止了突然一只蝙蝠兴奋地扑腾着翅膀死去的动物没有器官的人在散发着腐烂气味的沼泽地都活了过来它们的嘈杂声

打破了我旅途的宁静

哦,那么多具体的事物鲜花,锦缎,香艳的唇,箭镞

斧头

苔藓|连城古老的植物向天空争宠在宝天曼幽谷指派风声把绞杀令传遍每座山头闲云高挂,流水低浮寻山人,进入现场,你只做称颂的看客唯一需要躲避的是低处的苔藓它们沉浸在泥土的浆液里有微小、匍匐的自在你若一个趔趄就会把你认作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观荷|洋洋的忆“它把藕给了淤泥瘦骨给了天空圆润的叶子给了流水花朵和颜色也给了一尊观音.....”“亲爱的风呀涟漪那么多,影子那么软——这正是它,在望着我”入伏|海风寒词是旧词,去年亭台足够契合一个傍晚的慵懒云朵是滞留的行囊无论怎么打理绵绵延延,铺成七月的蛙鸣入伏了,日子过得很慢很慢池塘渐涨,院墙上凌霄花开了茶水温着,风偶尔吹过,对面的竹椅仿佛有人,执杯、微笑指尖的光阴潺潺流着大暑|晔子

置身于热浪的漩涡

汗如雨下。身心一遍遍被自然洗礼

越发散淡地活着,不问东西

茶台上有开得热烈的野花

没喝完的那杯茶,散发着寂寥的香气

偶尔会去拜访老友,去寻一处美食

去看一场不会被炒作的

有些萧条的老电影

在这些冷气十足透着薄凉的地方

我把一条有玫瑰味道的棉质披肩

在空的颈肩处,紧了又紧

上帝给他的孩子打了一针|琼瑛卓玛

“是国产还是进口?”

“这并没什么区别”

可什么使婴儿们置身危难?

在蛇的头顶挂满苹果?

此刻,静下来的午夜

我们倾听着

是什么拖着我们往下坠落

在街头的水流中

死亡了的婴孩的哭泣

被雨水冲进地下管道

这永无止息的,

永无止息的——漫漫长夜

谁高举着灯笼

发出白茫茫的光

七月。静安|容柒柒

你走失的羊群,在我这儿

在我的种植园里

七月九日那场大雨之后

我决定收留它们。还有

和羊群在一起流浪的孩子

她带着羊群在芭蕉树下躲雨

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睛,她的雏菊般安静的眼睛

遗落在月光海岸

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热烈地提及她的海。提及七月

月圆的夜晚,和我坐在云朵上交谈

她说。风有多柔软,雨有多柔软

女子有多柔软。还有啊,她最后说

你的心,和大海一样柔软

我笑了。她也笑了。嘘,安静些

笑声会不会也惊起一滩鸥鹭呢

羊群和星子入睡了。种植园也入睡了

这个时候

最美的是雨过天晴

青色的天。碧绿的芭蕉。洁白的羊群

还有雏菊一样纯美的孩子

我想要泼墨作画

一切都留在画里,一并晕染

待我画完最后一笔烟霞

题识早已写好:七月。静安

做一个有好习惯的子民|子秋人们常喜欢在玻璃杯沿上试飞踮起脚尖,约等于自杀飞翔的姿态还未被写进诗篇他自己已率先成了他人笔下的政治诗行消失的翅膀已然褪化为手脚

匍匐前行的人们,看到更多的同行

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

谁将翅膀折叠,谁将拥有江山

无羁的远方,从来不需要掌声

当掌声成为一种习惯,约等于自杀跛脚走路是一种好习惯

远远地望着江山是一种好习惯

不指点江山,是一种好习惯低头走路,低头吃饭,低头说话,是一种好习惯大朝的子民要全面培养做一个好习惯的好人见人多笑,逢人多唱遇水多流,遇滩多搁这样,你才是一面真正的岁月摩挲玻璃清晨|李若

一些光漫不经心地照射过来

从天上,从万物葱茏的枝干中

坐在阳台上,看父亲精心伺弄过的花草

我浅蓝色的长裙,紧紧抱住

它们的影子

我的笑,归来便是春天|瑭诗你在冬天里画画不画梅,不画雪只画一树桃蕾你说,桃花像我蛰伏在枝干里粗糙的表皮和我倔强的冷漠一模一样你还说,得画一缕春风召唤我的笑她们,归来便是春天悲伤的时候去看海|波兰林木的香是陌生的岛是半岛花海来自于歧义少数的蜂蝶若即若离沿着小径有尾随的金鸡菊

那一片湖伸出宽广的臂

悲伤的时候想去看海

一低头可见蔚蓝

风吹起的时候

有水花佯打海岸的咆啸声理想国|风铃子

花海是蝴蝶和蜜蜂的理想国

森林与天空是鸟的

大海是鱼与倒影的

你是我的,这光源一般明亮的地方

收留好的我,与坏的我

快乐的我与忧郁的我

孤独的我与喧闹的我

刁蛮,为所欲为的我

与不知所措的我

荒废|泡泡

后山荒废了。东面的半坡桃林

只剩下几根枝丫耷拉着,枯黄的叶子

吊在空中摇摇晃晃。偶尔草丛里

窜出一只老鼠,短小的四肢

旁若无人地快速移动。此时的我

也不过是它眼前干枯的树枝

往西面的坟山望过去,坟头上的青草

越来越深。代替了泥土之下

最想表达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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