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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库70后诗人

 

诗歌库70后诗人

“70后”诗人泛指一大批70年代出生的在20世纪90年代中后叶开始创作发表作品的诗人。

“70后”的概念最早源于年陈卫在南京创办的民刊《黑蓝》。他们在《黑蓝》上打出了“70后——以后出生的中国写作人聚集地”。年陕西的一份诗歌民办诗报则直接命名为《70年代》,而将这个概念推到极致的是广东的两份民办刊物年的《诗歌与人》和《诗文本》。

这个时期,70后写作群体开始随着年龄的优势纷纷上场,并在世纪之交迅速使“70后”这个概念连同洋溢的激情四下散布开来。

“70后”这一名称真正地产生影响,被诗坛广泛认可并使用,则是年1月及一年后,由黄礼孩分别推出的民间诗歌刊物《诗歌与人》“中国70年代出生的诗人诗歌展”。黄礼孩还主编了《70后诗人诗选》。

“70后”代表着一大批70年代出生的诗人,严格地说他们并不代表一个完整的诗歌流派或者诗歌团体,而是一大批具有相似的年代背景的诗人群。他们的其写作特征大致包括以下几点:1、带有色情因素、口语色彩和日常性取向的通俗语境;2、带有情爱、神性、家园色彩和具有明显抒情倾向的传统型语境;3、其它的混合型写作且呈阶段性摇摆状态。

代表诗人:黄礼孩孙磊胡续冬蒋浩王艾燕窝盛兴墓草曾蒙刘泽球朵渔吕叶符马活张祈廖伟棠李红旗吕约尹丽川康城阿翔白鹤林姜涛刘春轩辕轼轲

简介黄礼孩

70后诗人。出生于大陆最南端的徐闻县。戏剧创作专业毕业。曾在中山大学、北京大学读书。现居广州。

不断消失的事物

饮食男女说

黄金的消失比云还轻

乡下劳作的母亲说

秋风刮凉了大地的心

我回不到诗歌的中心

想象力

象一只负重的小鸟

哀鸣着低低盘旋

不断消失的事物

散尽梦想和欲望

留下死一样的静寂

在黄昏里摇晃

我的地理的光明旅行

抬头闯入生活

在广州的叶子轻得飘起来时

我忙碌的手指在光中闪烁

路过水荫路时

看见一个女孩抱着鲜花在疾走

世界好象从我身边侧身走过

为什么一定要弄明白生活

如果她让我选择奔跑

我则坚持一种飞翔

挑水劈柴

写信编诗刊

过好一种简单的生活

如果这仅仅是生活的微光

我也愿意把此视为

一生中的来来往往

背影

背影与生活有什么关系

有人说出它隐藏的杀机

背对我们而去的人

掐断了明天就要到来的诚意

生活怎值得信赖

我转身离去消失于人群

这个时代没有伟人诞生

你望见的是谁的背影

秘密

三月,天使们在歌唱

一些野花在深坑编织世界

一些蜜蜂把世界搬向远处

屋顶上一望无际

两个大海手拉着手歌唱

三月乘着风奔跑

它喜欢呼唤火焰

它喜欢燃烧自身的秘密。

天使

请允许我留在这个夜晚

请允许我粗砺的双手

抚摸你洁白的肌肤

你像孩子一样睡了

安静甜美如皮肤下的水

我看见你在暗处飞翔

风带来天籁

翅膀带来了整个天堂

苔藓

苔藓,它那么微小

像一粒粒沙子

没有人知道它们的身世

苔藓习惯用潮湿的眼睛看一切

呼吸腐败的空气

它坐在暗处

似乎在等待

阳光偶尔对它露出笑容

很快又消失

只留下森林巨大的阴影

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个黑色的梦

一棵树

夜笼罩着树的身影

树叶被雨打湿

仿佛黑一层层积压

看上去有些重

树站在黑暗里

看着周围

小小的心紧紧裹着

不闪耀它自己的皮肤

它听见黑暗的周围

风吹过来

有低低的喘息

像叶子就要飞起

睡眠

它是一百年的荒凉

海棠花像熄灭了的群星

群星落在海棠花的阴影里

母亲的行走是花朵上熄灭了的火焰

一朵熄灭的火焰奔向星星

我不知道它能到哪里去

它跟我一样呼吸、颤栗着

它的暗

像闪电一样跪下来

我不知道那一年

母亲是否带走了我的乳名

掉下

海棠花像火烬

呼吸在我漆黑的内心

天堂的一朵朵火焰

划破我记忆的皮肤

伤痛仍在原处

母亲手上的银器

像海棠花一样掉下

碎了

海棠花,海棠花

它与天使一起飞

我总是从反面看

它纯净得快要掉下

融入白色的海洋

远行

那是一个我用斧头

修改木头的日子

它是白昼也是黑夜

它是母亲在深夜

坐一次慢船去天国看病

她越来越远离她的身体

(她爱着我们,却不再拥有)

我在海棠树下望着蓝天

我不知道陌生的地方是否更蓝

却只听见

来自天上的叹息

它领着我从黑暗中到达天穹

我知道母亲仍然在某处

永别

一间屋子的破败

如屋内的灯已长长熄灭

十六年了

我多想再回到那屋子

在黑暗中握紧母亲的手

可黑夜的尽头涌动着恐惧与陌生

十六年了

房子后的海棠树已枯败

这关闭了的屋子

就像海棠花的眼睛

合上了就再也没有睁开

简介朵渔

(-),原名高照亮,学者、中国现代诗人。朵渔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著有诗集一部。

宿命的熊

一头熊自动选择了一个地点

所有的决定来自它的一闪念

而所有的季节却并不听从它的

安排,不同的季节

对它有不同的看法

一头宿命的熊,在它动乱的

国家里走向孤独

它的喋喋不休只是针对自己的肝脏

它不与肝脏以外的东西为伍

在有一只母熊照顾它的生活之前

它还不愿在树洞里死去

它没有流下过沮丧的眼泪

如果有可能,它倒想试一试

它失眠,贫穷

它的叫喊没人愿意保存

虽然合唱队取消了它的声音

它说它对此已漠不关心

.8.25.

西风颂

穿薄棉裤的小女儿,抱着一只

硕大的红薯。她美丽的双眼皮

跟不上车轮的速度,

两串小鼻涕 凝固

在午后的寂静中

穿薄棉裤的小女儿,还想像不出

这座城市有几颗心脏,就像

想像不出她日后的美丽

会让谁在咖啡馆

谈笑风生

站在西风里,这样

就已经很幸福,何况西风

将母亲的炉火吹得彤红。

烤红薯的

乡下母亲,她也没想到一场西风对女儿

意味着什么,这肯定不同于

一场风雪之于几株幼树。

没有什么值得诅咒,每一个

生命都找到了自己的

幸福。甚至逆行的西风,它

钻进了小女儿细小的脖颈,这样的做法恰如

脚手架上的民工将菜地里的女友轻抚……

穷人旅店

我们共同受困于一场来自

草原的大雪,在佳木斯的

朝阳旅社,苍县的老马和单县的小朵

以雪为主题大发牢骚。

佳木斯至虎林被大雪覆盖。覆盖、覆盖,

老马明显不懂它的真实含义,这个农民

只会唉声叹气。

对天气失去信心之后,我们开始对付

共同的敌人。自天津至哈尔滨,一路上

我们碰到了数不清的敌人:路警、小偷

票贩子、的士司机、车站站长、三轮车夫

阿城流氓、饭馆小姐、旅店经理……我们将

铁路沿线一网打尽!一网打尽,老马明白

这个词语的力量,“但一池活鱼,一网打尽

谈何容易!”

我们在朝阳旅社度过了三个飘雪的夜晚

我们还谈到了乡俗、家族、目的地和女人

我们熟悉了彼此的口音和鼾声

我们因共同的敌人和弱小而情同手足

在分别的那一刻,我们竟没有感觉到晴天

所带来的无限欢欣

样尴尬的旅程,我后来又经过数次,

但与苍县老马的遭遇 却是不会再有。我一直

想用一首诗来纪念一下朝阳旅社,如今,

作为一个诗人,这已显得很方便。

哑巴说话

开心的哑巴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虽然爱情深藏在他的内心

他是一位穿素花格裙子少女的

传记作者

他掌握她最日常的呼吸

听说三只醒着的老虎

吓不倒一个哑巴。三份红色的表格

收买不了一句实话。

而支部书记却有自己的看法

他将看法散布在一个小小的团体里

对于哑巴,表情并不是一种

致命的打击

我听到过另一种版本的传说:

在领袖的身后,一个哑巴说:

啊??!

他的声音包含着口水

并将肺病传给了世界

夏天穿白裙子的王小淇

电厂的灰墙上写满了暗语

它们分别属于一些秘密的夜晚

灰墙的投影使黄昏变得纯洁安全

黄昏属于 王小淇

夏天穿白裙子的王小淇

她已有过几次伤心的哭泣

有时王小淇不说话

王小淇眼泪潸潸,她不读小说

她讨厌用文学去蛊惑一个少女的青春

她说她的青春只属于一个人

“找一个人就是那样费尽踌躇。”

他从一堆人里成长,像一颗高傲的谷穗

王小淇迎着风,夏天吹开她的白裙子

她说她就要闭上眼睛……

但她还是听到了虚伪的双唇

1999年的电厂应该动荡无比

王小淇只关心电厂后面的阴影

敌人

“是啊,敌人已经攻进了城门

我们却一无所知”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国王在想像中

完成了与女同学的爱情

现在,他必须面对

几个造反的工头和一两个密谋的

大臣。

女儿们,

将城门打开,让百姓们

生起庸俗的炉火。

把护城河里的红鲤鱼交给厨子

午饭过后,让我们想想有什么事情没做——

敌人,可恶的敌人

趴在墙头窥探虚实,口水

流了一地。空气中

弥散者谎言发酵的余味,和敌人

得意的表情如找到了淫乱的证据。

国王记住了敌人的红帽子和他那只

发炎的胃,可恶的敌人

天亮之前,看城堡里百姓的国王

如何收拾你——

国王将刺儿梅和鼠药种下

他在想像中完成了一次交锋……

1999-2

寂寞的人大叫三声

寂寞人的晚餐并不快活

他对着刀叉说话,对着食物说话

他听到的回音

对他是一种蔑视

寂寞的人住在一楼

寂寞人的身高就是他的海拔高度

他一生都没能登上二楼去挽留他的妻子

臭娘们儿!

他宁愿与流言蜚语为伍

寂寞人的四肢美丽修长

他的嗓子已冰冻三尺

寂寞的人大叫了三声

就叫醒了三米外的恐怖

作一个乡绅安度晚年

乡下的母亲带来了对记忆的

修补——村庄已涨破了公路,

桑园已改成了公墓,村长曾三易其主,

你的小学同学栗文,他如今是大队支书。

九丽刚刚生完二胎,祥仲去了福建一带,

王才听说在新疆出事了,村里最傻的傻子,

在三年前死于交通事故……

坐在城市暗淡的星光下,一个

胸怀大志的诗人浮想联翩——

在鱼塘的东岸建一所宅院,古旧的藏书

将四壁装点。朋友来了有好酒,邻居来了

有好烟。东家娶亲,要去要去;西家添丁,

恭喜恭喜;和乡长不是外人,对县长

要讲点客气。

常诵三坟五典,偶著妙手辞章。

同乡后学要提携,山中隐士常往谈。

糟糠老妻不下堂,使唤丫头勤慰勉。

东家长,

西家短,

作一个快乐乡绅安度晚年!

日不变

一个七十多岁的人 仍在怀念童年

“就像在眼前呀,一眨眼……”

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走的。

我想 时间应该是这样走的:

走了一天,和走了一月,和走了一年

基本上是一样的

能区别的 只是日出、日中、日落

日不变

童年也就不变。

因此 一个人总怀念他的童年

一个七十多岁的人

仍然活在他的童年,越老 童年越清晰

“童年就是一个人的一生呀!”

一旦开始,

他便结束了。

我梦见犀牛

在一片雷声中我没有

梦见黄金,而是犀牛

一头非洲犀,挺着硕大的阳具

在一块石头上狂舞

多肉的下颚颤动不已

绿色的汁液涂抹天空

石头却并没有因此而开裂

我也没有因此获得飞翔

发出尖叫的是我的女人

她挥舞着冰冷的手臂在梦中

张开了双腿

我摸着她多毛的下体想起

那在做爱中度过的每一刻是多么奇特

那被黑犀操过的母犀是多么风光

暗街

天黑下来之前我看到

成片的落叶和灰鼠的天堂

以及不大的微光落在啤酒桌上

天黑之后雨下得更加独立,啤酒

淹没晃动的人形

和,随车灯离去的姑娘

在这个时辰幸福不请自来

在这个时辰称兄道弟说明一切

我来这里

不是寻找一种叫悲伤的力量

而是令悲伤无法企及的绝望

书虫

它呆在书页之间

已经很久了像一个不经意的污点

书页淡黄但没有一个笔划丢失

它在里面都干些什么?当我打开来

它肯定以为是遭遇了一场灾难

于是开始仓皇出逃相继爬过

墨、我、生、的、。、情、阿

像是涉过一片片草地

此时如果我啪地合上书页

它一定会重新陷入安息而我

也的确是这么干的

我最怕看到有什么东西

在我眼皮底下惊慌失措

生病,越冬

清晨我看到阳光爬近来

点燃衰败的植物。这样的天气

适宜呆在家里,电视、香烟和茶

几张风格迥异的毛片

将音量调到最小,把窗子关起来

洁净全身,重新学习做爱

下午,大风降温

成群的燕子沿海岸迁移

北方的干燥像浑身的痒痒

把生活折磨得面目全非

听到上海下雨的消息时

已近午夜,生活好像还有多种选择

而我一半的性欲已经完结

野榛果

在越省公路的背后榛子丛中

我双手环抱她薄薄的胸脯

一阵颤抖后篮子扔到地上,野榛果

像她的小乳房纷纷滚落

她毛发稀少,水分充足

像刚刚钻出草坪的蘑菇

我将软软的阴茎放在她的腿间

她诡秘地笑,四周花香寂静

在采榛子的年龄我们都乐于尝试

这小兽般的冲动而快感却像

地上的干果滚来滚去

坚硬但不可把握

普遍的土和大片的沙

普遍的土和大片的沙

干净的笑和简单的心

仅有的一只鸟,和少量的几个人

王位可能缘自一杯酒

早上骑驴西去,晚上

买回一名女奴

年轻的女奴苏玛洛

具有美丽的笑脸和漂亮的阴部

笨拙的主人阿拉丁

在国王的床上学习房中术

单纯的爱和干燥的家

穷人的性和富人的马

有人的生活从埃及开始

有人正朝着埃及进发

只有一个人在走

如果说火车在走他就是在往后飞

他紧走几步连绵的沙丘就会急忙跟上

在腾格里的边缘一个人沿着铁轨

特牛逼地走着一火车的人都在看他

他仿佛根本没听见沿轨道传来的震颤

巨大的轰鸣飞逝之后

他将重新陷入安静的步行

当一个人在孤独中走得如此之深

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找回他自己

向阳街的黄房子

人总是比周围的事物最先老去。

那清晨将窗子打开的老人

像打开一面厚实的墙壁

他弯腰步行的姿势,泄露了多少

人生的秘密:少年慌乱的性事

即兴的爱情,时代的恶作剧

和打斗的血,在街道的一角

蒙尘的房间,被他独自默默享用

一个个秋天逝去,他已能

从那巨大的落叶的秘密中

听到,那些早年仍出去的石头

已纷纷坠地。

邵揶睡在我儿子的小床上

北方的老邵从南方来像平原小镇的匪徒

闯进我安静的家

讲他一路所遇那些革命年代的

老哥们如今多了些寂寞和隐忍

他身躯瘦小像只深秋的螳螂

躺在我儿子的小床上

老江湖了却没有聪明的舌头和黑暗的心

夜里我听到他不停地喝啤酒

和不断的小便,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

他偶尔咳嗽一声也要像个好人那样

掩住嘴巴。难得这样安静的夜晚

我早起打扫房间却碰见满屋惺忪的睡眠

和一堆翻来覆去的烟蒂

偏头疼折磨着我,已经好几天了

包括阳光里的飞尘和网上的无聊消息

我决定将自己锁在家里时

街上行人稀少

床头堆满书籍

在白天,我就做一个吃素食的肝病患者

到了夜里,我可能是一头食人鲸

也可能是被信心击溃的乌鸦

已经好几天了,

直到打开这个春天的窗子:

我期待的是一阵节奏缓慢的春雨

我看到的是一片鸽哨嘹亮的蓝天

简介阿翔

(—),安徽当涂人,现居安徽。年开始写作。已发表诗歌数百篇。

剧院

"戏剧正在舞台上演出."一个视点

元素:月黑风高

浑水摸鱼

天空旋转的风扇,误入歧途

破旧的电子仪器和两部

没有连线的电话,彼此交换了姿式

"旅程继续,谁坐在我们中间."三个

职业演员不知所措

剧院周围悄悄陷阱四伏

惩罚

卧室里轻微的响动,暗示着

我容纳一首抒情诗的砒霜

让我在诗意里昏昏沉睡

我他妈要傻逼样的算计缪斯

扒掉衣裳:卧室里轻微的响动

在一首抒情诗捏死她的处女虫

冥想

夜半一个女子低低地哭泣

在名词和飘零的树叶之间

流完了身体.一盏灯照耀着

她的祖国

许多看不见的东西,需要

暗中缄口和一阵暂时的凌乱

一个走失的人在水中清澈见底

象她乳房的祖国

他们

客厅里的宴会形同虚设:他们

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充冒一个陌生人

他们变声期的噪音嗡嗡使劲发绿

记忆堆积着垃圾和一只乱撞的蛾子

一个陌生人手持烛光在他们身后

按响的门铃声音迅速黑了过去

经历

我经历过一次失败的自杀

那是在楼顶

张臂深深呼吸后最后一跃

高速下坠

心脏被吊到半空

一个俏丽的死亡象个妓女

敞开胸怀在楼下

迫不及待迎接我欢乐地插入

仅仅那一瞬

结结实实跌在地面

安然无恙

无孔不得入门

顿时我在整个动作里泄气过去

失败了

正午时分

我在人群拥挤着候车

正午时分

一个人高马大的洋妞大车站外

转转,象雨中散步的马

我们鸦雀无声

起风了;大衣一角暴露了大腿

人群潮湿起来

正午时分,她象雨中的一匹母马

还在转转

一个陌生人以布罗茨基的口气

悄悄咬着我的耳朵

"它在我们中间寻找骑手."

雨越下越大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一个孩子回味他刚刚接触

一对小乳房的温馨

忽然下雨了

令人措手不及

人群瞬间各奔四散

空空荡荡的街道上

一个孩子固执地回味着那对小乳房

满心孤独

雨越下越大

九江诗歌∣传播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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