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斯文端庄颇有书生气质的教授进入了全球人的视线,因为他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历史会证明他到底是超越人类的圣者或者是罪人,以现在看来,我更倾向于后者。这位教授,按学历称呼的话,也可以叫做博士,用英文来叫的话,就是doctor,再翻译过来就叫做博士或者医生。我一直认为这个翻译很有趣。博士等于医生。所谓医生,职责在于拯救疾苦中的人,能担当医生这个职位的人,往往都是学历超高,学科研究极为精深的人。他似乎也是,但是他进入人们视线时所运用的技术,却是从他人处盗取的,从这一点来看,他的道德品质算不得高尚。中国的传统观念,对待文人,现在来说是对待有文化的人,都是讲究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但是这一点,从历史上来看,成就与人品并无太大的联系。所以,他也是个伪善恐怖之人。
他登上了与全世界学者对话的讲台。衣冠楚楚,他的外表与他的行径也是极为不匹配的。如果说他只是在舞台之下,镜头之后发表自己所谓的见解。那么我可以大胆的猜测很多人跟我想象中的画面都差不太多。大概就是那个画风内容都极其诡异的动画片《瑞克和莫蒂》里面“瑞克”的那个样子。但是我们都错了,人还是都喜欢将印象中某一个人的思想外化,即我认为的所谓的“相面”或者是“骨相论”,我觉得这两个理论是理解一个人的可行的手段,是只限于用在“盖棺定论”或者第一印象的层次,或者说先见到一个人的外表再了解一个人的内在。再或者说,一个美丽的外表给人带来的好感和试图接近的动力(这个问题在之后我还会谈到)。衣冠楚楚,穿西服打领带,除了一副无框眼镜,面部就再也没有了其他多余的修饰,铮亮的皮鞋,虽然没有谢顶,但是高高在上的发际线也足以看出其科研的功力,头发并没有打油,所以看起来并没有那双皮鞋亮,但是每一根头发还是一丝不苟的打理过的。这就是他的外表形象。之后就不再赘述了。
《瑞克和莫蒂》中的瑞克
他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成为了一个焦点,微博上的一个热点。就因为一件事,一件说起来很简单的事情。他改组了两个胎儿的基因,并且,这两个胎儿再一直不为人所知的情况下变成了婴儿。改组这个基因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从这个最源头的地方消灭艾滋病。
艾滋病,医学上称之为“获得性免疫综合征”,简称HIV。主要的传播途径有三种:性传播,血液传播,母婴传播。该疾病会在人的体内潜伏很多年,然后开始慢慢的摧毁人的免疫系统,最后人会死于艾滋病所引起的并发症。当身体的免疫系统及其脆弱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一场普通的流行性感冒致人死亡。艾滋病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的传播途径,其中有一条途径就是通过人肉体上所能感受的最愉悦事情来传播。当你在伊甸园中快乐奔跑的时候,可能就是渐渐坠入了地狱。艾滋病另外一个可怕的地方是对病人精神上的折磨,因为病人会从身体上的各种异样察觉出它对身体的影响,但是又不能很快的死去,就是像对死刑犯说缓刑十年,在这段时间病魔极大地限制了病人的自由与欢乐。
通过这位教授,博士,或者医生的行径,可能很多人都会思考摧毁人类的到底是什么?人类想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战胜艾滋病,希望它会像天花那样从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人类越来越善用高科技,通过不断地探索开始慢慢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根源”,但这是真的吗?这或许是不是人类自我毁灭的源头呢?
有人说,人类有两个核是不能碰的,一个是原子核,一个是细胞核。前者的威力人类已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广岛长崎,或者是战后的切尔诺贝利和福岛看见了。但是后者人类还是在试探的阶段,而且按照人类的秉性,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收手的。但如果是想收手时却发现收不回来了呢?
人类通过考古挖掘,发现恐龙在六千五百万年前因为一种不可抗力而灭绝了,现在的科学家给出了很多种解释,但是至今也没有定论。如果相信轮回,而且不只限于人的一生,那么地球上种种生物的来了又去,算不算建立在“人”这个单一物种的思想理念上的“轮回”?六千五百万年之后,地球上又有一种高智商的物种(这样的定义还是局限在现在人类对于其狭隘的理解),发掘出了“在六千五百万年以前,在这个星球上还生活着一种高智商的生物,他们把自己称之为人,他们消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创造的科技达到了他们自己不可控的地步。”(好吧,这一段的描述,我还是把这个新物种定义为类似于人,否则用文字很难去表达这种情境了,然而,可以想象,未来的事实可能与此完全不同)。
但凡科学,最困难的是从0到1的过程,因为这是从无到有,再之后的过程可以被相对简化地理解为是1的不断叠加,那就只是数量的变化了。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也是对此的一个哲学化的阐述。而且第一个勇于去尝试的,总是遭受了巨大的非议,不光是自己,可能是与之接触的人都会有巨大的牺牲。当年居里夫人发现镭的时候,她会因为研究的需要而随身携带着放射性物质出行,这些放射性的物质不止是对居里夫人的身体产生了影响,又有谁能担保它不会对与居里夫人擦身而过的行人产生影响呢?但是历史还是证明了居里夫人是伟大的,就像居里夫人在实验室中看到了试管里发出的蓝盈盈的光亮。
但是为了科学做出了牺牲,居里夫人因为长时间接触放射性物质,身体别击垮了。但是这个所谓的教授,博士或者是医生的行径,牺牲的是谁呢?在我看来,就只有那两个婴儿。
这让我想起了一部电影:《发条橙》。主角是一个叫艾力克斯的问题青年。他通过以暴制暴的方式反抗着这个世界,做出了种种他所谓的“超暴力”的行径。由于电影的尺度过大,它在评级时被评为了X级,电影的前半部分的暴力内容暂且放下不谈,我认为导演对前半部分的想法就是用这种过激的手法来表示人们对自由的渴望以及对压迫的反抗。
《发条橙》中的艾力克斯
后来问题青年艾力克斯被警察逮捕,原因是他过失杀人,被判了十四年监禁。在监狱中每天都在阅读圣经,然而他乐于阅读圣经的原因是因为他可以通过圣经来意淫出能够满足他的场景。比如:耶稣背负着十字架艰难的前行,而他就是那个跟随着鞭笞耶稣的罗马士兵。在此表现了对基督教信仰的怀疑,对人人都信仰上帝,但是人间却充满污秽所产生的质疑。(这一问题我最近也思考了很多,我会在之后探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和基耶斯洛夫斯基的《十诫》时详细述说)艾力克斯每天都想离开监狱,直到两年后的一天,新上任的内政部长为了实验新的让罪犯悔改的疗法,来监狱挑选合适的人选,艾力克斯毛遂自荐,因为他可以通过两周的治疗而获得自由。
这个疗法就是强迫他观看影像,然后对人本能做出的反应产生恶心。其中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当作了纳粹罪行影像的背景音乐,然而艾力克斯最喜欢的就是贝多芬的乐曲。两周之后,疗效显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看见裸女的酮体也只觉得恶心。重回自由之后艾力克斯已经成为了没有自我意志的行尸走肉,成为了政客用来炫耀证据的工具。更重要的是,他成为了这一疗法的牺牲品,一个失败的产物。
这两个婴儿的处境,不就跟艾力克斯一样吗?自出生之日起,他们就没有了人本该有的权利。
有什么方法才能证明通过基因改组确实有效的防止了感染艾滋病?让他们与艾滋病患者发生性行为?或者直接把病毒注入他们体内?然后在观察他们是否被感染?若是这项技术不成功,那他们不就也成了艾滋病患者?
他们可能会行使绝大多数正常所拥有的权力,但是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是基因被别人动过手脚的人(我认为为了维护之后的研究,他们必然会知道),那他们会怎么办?为了不再让这个别动过手脚的基因扩散,他们不能生育后代,甚至可能被死亡,然而他们并没有做错事。
如果,这项技术被广泛应用了,会怎么样?一个人这个个体的存在,究竟是取决于他的肉体还是精神思想(在这我概括的叫做灵魂,即非物质的意识形态)。设想一下:
有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妇,有一天女子得了一种怪病,医院用基因疗法来治疗,医生重做了她的基因,病治好了,她的容貌没有发生一点改变,但是她的思维模式却因此而改变了,男子发现她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爱人,因为治疗之后变成了一个全新的灵魂依附在之前那个女子的肉体上。从容貌上来讲,她还是那个她,但是从灵魂上来讲,她是一个全新的人,那个男子要跟自认为熟悉其实完全陌生的人生活在一起,想一想那是多么恐怖。
如果这样的疗法会很贵,但是有钱人可以承受得起,那么有钱人把自己,把后代打造成了完美的人,那么这个世界又该怎么办?这也是所谓的优胜劣汰吗?
世界就像《发条橙》中所描绘的那样,贝多芬的乐章总是会跟污秽并存。人类渐渐少了一颗敬畏之心,觉得通过人就可以战胜一切,缺少了温文尔雅的态度,更多的是急功近利。物质能改变很多,但是导致物种灭亡的也是物质的改变。人本来是在地表生存的动物,但当挖掘的地心,认为将要看到最深处的未知的时候,那就是反人类的无法挽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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