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哲学或诗意诉描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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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Tangzi
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尼采这样诠释孤独和人的关系:
“有些人感受到孤独,他们生病了,
有些人寻找孤独,所以他们逃离,想要远远地避开那些生病的人。”
这次的随身读物,是亨子在香港诗歌夜带回的诗集。
度诗人德米特里·维杰尼亚宾的作品,我两次看到了同一个意向,
在《红菇的期望》中,他写到
“仿佛在近些年的迷途中,
最初似乎就是不可拯救。
但是—哪怕苔藓阴影,哪怕蛞蝓
都不能拯救这朵具体的蘑菇,
蝴蝶却从过去的生命
脱颖而出,重走林间弯曲的小路。”
在《蝴蝶》一篇中,经历了47年的自我证明,他终于遇见了,他写到
“在森林里,在阳光照徹的林间小道,
距离爱沙尼亚的爱斯基摩村不远,
距离莫斯科的亚历山大村
有一千两百公里,
我再次遇见了自己的蝴蝶,
当然,它已不是那一只,
棲停和飞行也不是那么敏捷,
但我不会混淆
儿童时代歪斜的[A]。”
我相信这是两只一样的蝴蝶,是浪漫和孤独展开的翅膀。
年过半百的寄托终有幻成,这些并不寂寞的孤独是生命远行的痕迹,是不甘和追逐。
病的是那朵红色的菇,自由确实蝴蝶不可违逆的命数。
时差,是孤独者的维他命。
延续生命,
换来逃离的自在。
经历了两日骤风暴雨,阳光来得并不亲切,却是回魂似的急迫。
苏梅岛充满了从寒冷冬季落荒而逃的身体,恨不得抛弃自己的人生,投入大海。他们对海的意图,ta都知道,所以但凡有机会,也绝不吝啬赠予自己的宽柔。
时光折旧,慢条斯理。
坐在雨后的餐厅和新熟识的陌生人吃着咖喱、香茅、椰奶、海鲜和肉类混杂烹煮的泰国菜,嘴里刚吞咽进清凉的椰汁,聊天用以佐食。
如若每一趟旅程都能认识几位陌生人,那么交友的范围会不会太广?
有时候看着通讯录里的人名,想着数年前在某个遍布教堂的小镇遇上的“人生过客”,长久没有问候,于是也会简单发去祝福,告知自己的近况,保持与远方一样断续般关联,或许能够在某地再次相聚也不定,人与人之间的维系和对自身的期许别无二致。
这么说来,我倒是喜欢先下这个通讯时代,不用半个月等一封不置可否的书信,倘若5分钟内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便大可放置一边,情感的消耗远比认知快速。
通讯录里还有一个奇特的现象,便是这些在旅程中交换通讯方式的人,多半有着独立而不自傲、孤独却并不乏味的人生。
“灵魂充盈的人,是不会感到孤独的。”
我甚至有些不理解为何会感到孤独,虽不好全然说自己多么喜欢这感觉,而并非做作自怜,可我也不能明白一个人做事何来孤独。
天地不在了吗?
阳光星辰消失了吗?
大海和高山不一直憷在那么?
城市的楼宇真的挡住了内心的视线?
人莫非只能与同类交流才会感觉到共鸣么?
那么不是还有书,还有电影、音乐和绘画能用以沟通吗?
要是这些都被冠以“孤独”之名,那倒真的如尼采所言,我们都生病了。
离开的时候,
我便知道自己会走得很远,
所以当旁人说起孤独,
我便觉得那这就是孤独吧,
正如我喜欢落叶残荷般喜欢ta。
时差,
是一放药剂,
吃了可以治愈这种病,
或者使其病入膏肓,
因人而异。
桌上的热果茶已凉,这是一小时前不曾发生过的事。
愿行走相随,生命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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