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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期即将来临全世界最壮观的杜鹃花海就在

 

摄影/杨彦

油画/婉约·水墨氤氲

攀枝花百灵山简介

百灵山,中国面积最大的原生杜鹃王国。

百灵山又名柏林山,县志载“其山之古者,以多柏而名。”

百灵山坐北朝南,位于盐边县国胜乡,距攀枝花市区公里。最高峰穿洞子横空出世,高耸入云,海拔米,为攀枝花市第一高峰。登高远望,盐源坝子一览无余,玉龙雪山横卧于莽原尽头。

 

摄影/杨彦

  出发仪式后,有人提议第二天再出发,今天就在附近转悠一下,适应一下环境,但天色还早,经过大家的商量,决定午饭之后就开始出发。

摄影/熊元刚

午饭之后,我们坐车来到海拔米的国胜乡大槽社,这是一个傈僳族聚居的村庄,原属民胜乡管辖,后来民胜与国胜合并,现由国胜乡管辖。

在这里,乡政府为我们准备了充足的食物,象盐巴、大米、燕麦炒面、干酸菜等。食物由协作人员赶着马队先走。我们在这里和其他工作人员做了一个简单的道别,便开始上路。

摄影/龙行天下

这时,正直中午,城市里很热,但这里也不逊色,有的队员,把毛巾拿出来搭在脸上,也避免太阳的直接烘烤,开始的路很大,可能经常有人在走,还没有被荒废。

来到岩房沟口,路变得难行起来,它象是一个小小的峡谷,沟里满是乱石,可能是山洪将它们带到了这里,成堆的汇聚,走起来高一脚浅一脚的。

有一个大石堆,矗立在山沟的中间,可能有六米高,当地人叫它石笋,非常的好看,上面还长了一些低矮植物和苔藓,有点像城市里的假山,这么大的山洪和石流,居然没有把它放翻,怪。

摄影/杨彦

顺岩房沟向北,沿左手边的坡缓缓而上,到了一个叫萝卜地的地方,这里住着七八户彝家,一层层的坡地,显得很有韵律,地与地之间种着地涌金莲(地芭蕉),一排排的,这是当地村民用来保持水土的一种办法,地涌金莲可以喂猪,也可以保持水土,看来这几户人家,不是刚迁来的,可能已住了很多年。

几个彝族妇女和小孩,站在栅栏边,看着我们这帮人,非常的好奇,当摄影师的摄像机对准他们时,他们全都不好意思地走开了。对面是杉木坪,听说,经常有猴子到来这里偷吃地里的庄稼,但我们今天没有看到。

摄影/熊元刚

过了萝卜地,我们再次进入岩房沟,沟里有许多倒下的栎木,协作人员李子平说,这是当地人砍的树,等雨季长出磨菇,他们再来捡,这有点像杀鸡取卵,在边远山区,森林管护人员有些鞭尘莫及。沟里有很多箭竹林,是高山栎林的下层植被。

路上遇着几条闲逛的家猪,它们放的地方真是远。这里的山蚊子也很历害,隔着裤子,也把我们的队员咬得怪叫。

摄影/杨彦

在岩房沟顶,前面的队伍在这里休息,等着后面的人,在这里我们遇到了前往百灵山看杜鹃花的旅游者,大多是摄影师,由于没有充分的准备,不敢在山上久留,只是在杜鹃花海的边缘看了一下,便退了回来,有一个骑马时还摔伤了。

岩房沟顶有一个大山脊,当地叫它岩房大梁子,它的中段有一个地方叫“钱窝子”,听说清朝的时候,这里出铜矿,当地政府曾在开厂炼铜,铸造铜钱。

摄影/舜视野

休息一段时间后,我们继续往上爬。爬上空欢喜梁子,我们都以为到了山顶,但到了山顶,还有更高的山在等到着我们,协作人员说,之所以这里叫空欢喜梁子,就是叫你空欢喜一场。

过了空欢喜梁子就到了望仙台梁子,这里是国胜乡与格萨拉乡的交界处,站在梁子上就能看到格萨拉的一些地方,非常的开阔。这里有一些杜鹃花的群落,一片一片的,大部份是繁花杜鹃。

上到梁子,我的衣服已被汗水湿透,风一吹,一股凉意涌上身来,让我打了一个寒颤。爬上望仙台梁子顶,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成片的杜鹃花开得异常的鲜艳,大片大片的,就象人工种植的一样整齐,十分的壮观。拍照的,摄像的,都顾不上累了,一下全忙开了。

摄影/杨彦

多年以前的古盐道就从杜鹃林中穿过,这条马道约有一米五左右宽,这是原来盐边到盐源的通道,经常有马队从这里到盐源去运送盐巴,世事变迁,这条马道已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路两边的杜鹃花开得非常的红火,有繁花杜鹃,大白杜鹃等几个品种,无论是什么品种的杜鹃,都差不多一样高,林相非常的整齐,这让我感到奇怪,这可能就是大自然的造化,大家长在一起,为了生存,不得不拼命往上长,去争取那一份阳光的普照。

林下非常的干净,没有其他的下层木,偶尔有一些,也只是大白杜鹃的幼苗。树干上有许多的附属物,也就是我们叫的树胡子,在污染严重的地方,是无法生长的。这样的景观一直从望仙台梁子延伸到海子凼,在海子凼的一个高处,回望这一片杜鹃林,它就象一片花瀑一样,流泻而下,一直到盐水河的顶端。

我们站的地方,在山的中部,这里有一片草场,当地的人说在六至七月可以看到成片的草花,非常的漂亮,现在是四月,没有草花,只是一片枯草,但这些枯草成为鲜艳的杜鹃花的一种背景,使杜鹃花更加的艳丽。

摄影/杨彦

天色有些晚了,这里没有水,无法扎营,我们便到盐水河顶上部的一个地方扎营,有一个盐源县来的牧民,在这里扎窝子放牧,我们在他那里买了两只羊子做为晚餐。

到了营地后,有的开始搭帐篷,有的杀羊子,天黑后大家坐在火堆旁吃晚饭,谈一天的所见所感。没有杀的一只羊子挣脱了拴它的绳子,跑回了牧民家,我们打起电筒,到了两里外牧民家把它逮了回来。隔了一会儿,拴它的绳子又断了,它又跑了。但夜已深,大家说等明天再说。

吃完饭都回到各自的帐篷,开始休息。我躺在帐篷里,非常的舒服,虽然,没有在家里那样有安全感,但累了一天,躺一躺也是一种享受,在帐篷里我打开带来的mp4看下载的一些文章,这些文章都非常的枯燥,在家里总是静不下心来读它们,但现在,躺在海拔多米的帐篷里,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唯有读它们。

摄影/杨彦

夜渐深,帐篷外的马累了一天,虽有绳索的牵制,但他们仍在吃草,头上的铃声在静静的大山之上,让这样的夜显得更加的空旷和幽远。

摄影/熊元刚

六点十分,天已微亮,太阳快要出来了,我赶紧拿出相机。墨蓝的天空出现一道淡蓝和淡红相间的光亮,远处的山峰,影影绰绰,这时太阳露出了小小的一角,既而半圆,辉映着朝霞和千姿百态的浮云,不一会儿便冲破云霞,飞跃而出,光芒四射,晶亮耀眼,我赶紧拍下了这一刻。大家都醒了,争着拍日出。我拍的那张太阳露出半张脸的图片,至今,我都还很喜欢。

日出过后,大家开始生火做饭,捡柴,收拾帐篷,交谈。在这么高的地方野餐,味道好不好无所谓,大家都吃得很香。

摄影/杨彦

太阳照在身上,山太高,又伴着丝丝凉风,感觉不到多大的温暖。一大群绵羊从我们的营地经过,昨晚溜回去的那一只,它的主人又把它拴好,交给了我们,这样的主人还算是厚道,如果他不认帐,我们也没有办法。这只羊子,在队长的提议下,没有杀它,一至跟着我们走完了全程。

今天,我们多数行程都是在杜鹃花海中行走,本来应该采一些标本,但又没有带标本夹,再说,这么远的路,背上一个大标本夹,行走起来也很困难。以往搞植物资源调查,大多采取随机抽样,用样地进行调查,但这次为了跟上队伍,加上调查人员有限,不可能做样地,只好把沿途看到的,用相机拍了花,叶,树杆等,并做一些记录,以便回到家后查阅相关资料。

摄影/龙行天下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走出杜鹃花海,可能是边走边研究的缘故,前面的队伍已走了很远,而我们始终跟不上他们的步伐。中午时分,我们到了喇嘛堆梁子的下面,前面的都在这里休息,可能是方向不对,我们都坐下来研究图纸,由于图纸没有带完整,所以,对真正的百灵山顶峰穿洞子的方位把握不准,于是决定继续向北走一段再看。

摄影/杨彦

在过街河梁子有一群牦牛,可能有几十头,它们的主人是盐源的人,这一群牦牛非常的强悍,相互打闹嬉戏,一看到我们这一群陌生人,便开始向盐源方向不紧不慢的流动。

向放牧的人打听,说是再往前走就到了盐源的黄草坝,离我们的目标将越来越远,我们只好停了下来,等队长到了再做决定。

我坐在松软的草地上,中午的太阳暖暖烘烘的,便索性躺在了草地上,我拿出随身带的MP4,打开收音机,居然还听到了攀枝花广播电台的节目,效果还不错。

摄影/杨彦

后来,大家决定往回走,回到干河垭口,由于同行的队员杨勇和大家走散,不知他到了什么地方,队长出于安全的考虑,叫大家在原地休息,等杨勇的消息。

杨勇是一个参加过长江漂流的队员,多年以前曾参加长江首漂,是一个爱山乐水的人,看到这么多的杜鹃,一兴奋便忘了纪律和大家走远了,大家都很心憔他的安全。队长叫了一个协作人员去找,其他的人就到果根河(当地人叫干河)扎营。

由于天色尚早,征得队长同意,我们几个人便准备去登地图上一个叫柏林山的山顶,这个柏林山海拔米,从干河垭口去不是很远。

摄影/熊元刚

我们沿干河梁子继续向北,穿过一段高大茂密的针叶林,到了一片高大的杜鹃花林中,这里的杜鹃花十分的高大,林相不是很整齐,但可以看出它们生长的年份也是很长了。

穿过杜鹃花林,来到一个小垭口,垭口上有一堆干柴、石头之类的东西,我们把它叫做喇嘛堆,从这里经过的人都要拿一根柴或者石头丢在上面,听说,这样可以解除一路的疲劳,并且一路顺风。经过的人越多,柴也堆得越高。我经常在大山里行走,这样的柴堆,在许多大山垭口时常可见。

摄影/杨彦

在临近山顶的半坡上,有一大片矮杜鹃灌丛,林相十分的整齐,这是大自然的杰作,独特的地理位置,把它们的形体塑造得如同人工修剪的一般,有点象茶园的茶树,但它却不是茶树。来之前,就听人说百灵山上有金边茶树,叫我注意观察一下,我想,他们说的是不是这片“茶树”?

沿着这片“茶树”继续向山顶走,风越来越大,有一棵杉木在山顶独处,真是树大招风,而高处又不胜寒,它本是高大乔木,但在这里它不是在往高处长,而是长一些横枝,如果是在城里,又是一个绝妙的盆景。

摄影/熊元刚

到了山顶,风很大,我们的鼻涕不自然的就被风吹了出来,自已毫无察觉。

这个山峰在地图上标注的峰名叫柏林山,这可能是当地人的一种叫法,整过百灵山脉,由于峰多而地广,当地许多人根本无法了解它的全貌,他们就把他们视野范围内最高的山峰,叫做百灵山,但它却不是百灵山脉的最高峰,我们这次的向导,就请的一些本地人,一问百灵山都知道怎么走,但到了才知道那是他们所叫的百灵山,并不是我们的目的,这使我们走了一些弯路。

摄影/龙行天下

山顶有一大堆石头,石头上面有一块残缺的墓碑,字迹不很清楚,平时,我也搞一些书法刻字作品,经常上色。我想了一个办法,用细泥沙沿字迹涂抹,然后把多余的细泥沙抹掉,字迹就清晰起来,上面写着“同治五年二月中浣吉,故显妣喇母阿氏之墓,祀男喇邦臣立”。只见碑却不见坟墓,也不知这个墓碑是怎么弄到这么高的山顶上来的。

摄影/赵丽

这个山顶很怪,山顶上的风很大,但在一个一米左右的范围内却一点风也没有,在这个范围,向左或向右都是大风。这里是观赏百灵山杜鹃花海的最佳位置,这里山高而视野开阔,向右从望仙台梁子到干河垭口的杜鹃花尽收眼底,向左果根里梁子一带的杜鹃花一览无余。

日落时分,我们从近路下到果根河上部,前面到达的队员已开始生火做饭,有人在小河里发现了几条盐源山溪鲵,当地人叫它羌壳鱼,它们生活在海拔米至米植被较为丰茂的山溪里。成年的鲵以水栖为主,多栖于溪内石块下,个别在溪边石缝或土穴中。10月到第二年的2月份,有的鲵会爬上陆地冬眠。盐源山溪鲵非常稀少,只在盐源、西昌、冕宁的一些地方才有生存。

去找杨勇的人到了下午都还没有回来,他去的时候,队长叫他向北走二十分钟,找得着找不着,都有要返回来,但他去了几个小时,都还没有回来,大家又在为他的安全但心起来,前面的还没有找到后面的又不在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去找杨勇的人回来了,他说没有找到杨勇,队长大发雷霆,又叫了一个人在干河垭口等消息。

吃过晚饭,全体队员在篝火边开会,队长重申行动纪律:不准单独行动,必须两个以上的人在一起,队伍之间两个人的距离不能拉开两百米。

摄影/赵丽

天黑了,在干河垭口等消息的人回来了,说是杨勇已到了盐源的黄草坝,并租摩托车去了格萨拉,他是从放牧的人口中得来的消息。大家这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我们便沿果根河上部走,这里是果根河的发源地,果根河从这里发源后一路向北,一至流到盐源的岔秋河。

向北偏东的方向,我们穿过一片针叶林,就看到了海子凼一带的杜鹃林,也就是昨天我们所经过的地方,在这个位置能看清海子凼这一带杜鹃花的全貌,红白相间的花色,面积之大,昨天置身其间,视里有限,而今天窥其全貌,不得不令人叹服。

向导对这里的地形也不是很熟悉,他一边看方向,一边在前面探路,但我们总觉得越走越不对,我们本是在爬山,而我们却越走越往山下面去了。大家只好停下来,继续研究线路,后来遇到两个放牧的人,给我们指了一条路,沿黑岩子脚向东南方向走。黑岩子非常险峻,整个岩子看上去呈黑色,这可能就是黑岩子的由来。在地图上,它的名字叫果根河梁子,这个梁子的背面是一望无际的杜鹃林,而它的前面却是一望无际高不可攀的大石岩。古时盐源人从百灵山脉把盐源分成两个部份,百灵山以北它们叫山上,百灵山以南(现在盐边的大部份地区)叫着山下,看来一个地区的地理位置,决定着它不同的地域风俗、人文等景观。

摄影/杨彦

黑岩子的脚下是一段缓坡,有一条放牧的人走的路,路下是万丈悬崖,一失脚掉下去,那可不得了,大家小心翼翼走着。

远处的岩子上传来一阵歌声,大家寻找着歌声的来源,我视力不好,始终看不到。又走了一段终于看清了大岩上的人影,是一个彝家女子背着背筐在采雪莲。大家都感到好奇,这么陡的岩,居然还有人在这里活动。看来,这里也不是处女地,我们也不是第一批到达这里的人。她采了不少的雪莲,大家叫她再唱一段,她不好意思起来,没有敢唱。

  

黑岩子的下面就是国胜乡的盐水河,我们走的路下,出现了一大片杜鹃花,有两条天然针叶林带,把杜鹃花分开,这两条针叶林带就象两条栅栏,这一片杜鹃花和望仙台梁子的那一片杜鹃花,隔盐水河的支流相望。

临近下午,我们到了铜厂沟,这里有水,大家决定在这里扎营,铜厂沟的上部是一大片草地,由于是枯季,草还没有出现绿意,这一片草地又被几条雨水冲刷的大沟分开,而这些大沟里却长满了杜鹃花,远远地看去,这些杜鹃花就象画中的几根线条,把枯黄的草地勾勒得井井有条。

摄影/赵丽

天色还有些早,太阳也还没有落山,有的队员跑到山沟里洗澡,我搭好帐篷后,便来到营地后面的一个小山堡上看书,铜厂沟的北面是虫草岩,听说这岩上虫草多。

这时候,从虫草岩上,飞起来一大群乌鸦,在蓝色的天空中,形成无数的黑点,有些象书法中留下的“飞白”。听说,在雨季,有成群的大鸟在这岩上栖居。非常的壮观,但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致。

后来,下起了太阳雨,我赶紧躲进帐篷,但只几分种,雨又停了,海拔高了,天气就是这么的怪。

摄影/熊元刚

凌晨四点,铜厂沟刮起了风,风越来越紧,吹得人有些害怕,有一个队员,他是一个人住的一个帐篷,帐篷差点被风吹翻,我也被风吹醒,虽说害怕,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任它,不觉中又沉沉睡去。

早上起来,天气很好,高山的太阳比河谷来得早,我们在做饭的地方烤火,摆谈昨夜的惊悸,也摆谈今天的行程。太阳穿过我们背后的山梁,照在黑岩上,有人发现了岩上有两个人影,像两个登山的人,背着行李,艰难地往山上爬,有人立刻拿出了相机,拍了下来。其实,哪只是太阳斜射在凸出的岩石上留下的影子,随着,太阳的移动,影子便渐渐消失了。

吃过早饭,我们从铜厂沟往山上爬,在一片空地上,我们看见了一株独立的大杜鹃树,它的胸径约有60厘米,主干高约有三米,上半部份已被人为砍过,但新长了一些蓬勃的小枝,依然很茂盛和精神,杜鹃花开满了所有的小枝,同行的队员看到这一棵杜鹃树,都非常的惊奇,队员中的老沈是一个探险队员,他甚至跪拜的杜鹃树前,口中念念有词。

摄影/赵丽

爬上山梁,放眼四周,环目都是群山,平时让我们望而止步的高山,现在都在我们的脚下,朦朦胧胧的,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我们所处的位置虽然高,但只是一个山垭,这里是一个很开阔的牧场,成群的绵羊穿过矮杜鹃灌丛,在蓝天白云下的草地觅食,不时发出呼唤同伴的叫声,而在山上部又零星点缀着一些高大的针叶林,这样的情景,让我想起电影里看过的天山的一些景致。

摄影/杨彦

前面的队员在这里拍着脚下的群山,等着后面的队员,识别着我们日常生活的山峰,它们所在我们视野里的位置,俯视新坪沟隐约的房舍,以及千层楼的怪石和茂密箭竹林,欣赏五爪山天然优美的造型。品味着盐边的名山大川,抒发着心中的感慨和惬意,不觉中就已到了中午。

今天的路还很长,向导也迷失了方向,我们所带的图纸,这一段又是空档,我们只好凭向导的一些印象,沿支河下行。支河的发源地就在我们的脚下,我们走的这一段并没有水,只是一个山凹,但它很开阔,山凹两边都是高山,右边的高山叫鸡嘴公,海拔为米,在新坪河一带能看到的最高的山峰,盐边人也叫它百灵山,地图上标注的地名叫柏林山。

沿支河往下走,沟里有了水,渐渐有了河的一些气象,再往下走,有的队员又在河里发现了盐源山溪鲵,河水非常的清凉,山溪鲵在水里爬行的拙态,让队员们不停地拍照,有的队员还把山溪鲵抓起来,进行摆拍,队长发了火,叫大家不要去打扰它们的生活,大家才作罢。

再顺河走是不行了,它会离我们的目的地穿洞子越来越远,大家只好就地休息,商量行走路线,有的队员无事,便在河里裸体洗澡,虽说是正午,太阳也大,但风也不小,这里山高水冷,我是不敢洗。再说肚子也空了,我便拿出炒面,在河里舀了一小碗水,调成面团吃起来。

摄影/杨彦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时,这时来了一个人,他是择木龙的,到盐源走亲戚回来,正好遇到我们,他对这一带的地形非常熟悉,于是,我们请他做了我们的向导。

告别支河,沿北边的山坡往上走,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进入盐源的地界,在这里手机有了信号,许多人开始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来到一个山梁,东北方向最远处的穿洞子也隐约可见,我们加快了脚步,绕了几个山坡之后,我们下到了金洞子河,这是高山河流,水还不小,这条河它的上部就是发源于盐边境内的支河,下部份叫金洞子河,再往下就是岔秋河,一至流向盐源。

我们经过的这个地方叫鹿子塘,听说,多年以前有鹿子经常到这里来洗澡。在鹿子塘有许多牧民在这里扎窝子放牧,河的两边修建了许多木结构的房屋,看上去有些世外的感觉。

摄影/杨彦

跨过金洞子河,我们向东穿过一段密林,便上到了坪坦垭口,大家决定在这里扎营,这里是从择木龙到盐源的必经之路,路很险,现在已很少有人走了。

晚饭后,大家又商量起第二天的行程,询问向导后,说是马帮无法行走,只有人才能免强通过,队长经过考虑之后,认为马帮上不去,如果全体队员都登顶,食物跟不上,可能会存在很多的危险,于是决定把队伍分成两部份,一部份登顶,另一部份从家鸡沟返回国胜乡。

晚上,我们在坪坦垭口生起了火堆,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有的队员已睡了,我和熊金凌、张洪国、丁文富坐在火堆旁喝酒,明天大家就要就此分手,心中各怀滋味,在这地旷人稀的夜晚,真是让人难忘。

摄影/杨彦

今天的天气不错,我们看着登顶的队员背着行装出发后,我们也收拾行装,沿坪坦垭口大梁子向南行走。

一路上都能看到满山遍野盛开的杜鹃花,在接近鸡嘴公附近的时候,我看到了成片的假乳黄杜鹃,一大片都是淡淡的黄色,这是我走了这么几天以来,看到的最大的假乳黄杜鹃林。

我被这一片杜鹃所吸引,便一个人往林子深处走去,在林子中,我看见一个掉队的绵羊,站在哪里,对于我的到来,它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不时发出叫声,我一看,原来它是刚产了羊羔。羊羔肉乎乎的,行走还不很自如,我避开羊羔,再往前走,眼前的一片杜鹃吓了我一跳,约有30亩的杜鹃纯林集体死亡,这一片杜鹃林,高约有9米,林相整齐,死得非常的可惜,我扮下一个树枝,没有看到虫蛀的痕迹,我想,可能是死于某种病害。

返回后我和其他队员汇齐,便从家鸡沟上方的一个梁子往下走,带我们的向导给我们大约指了一个方向,便返了回去,我们沿向导指的方向往山下走。这条路实在是陡,虽说是一条路,但已很久没有人走了,马帮的驮子,经常被石头或树枝弄下马来,人有时也是手脚并用。听说喜欢放浪山水的诗人谢灵运发明了登山用的活动木屐,前后两个木齿可以随意安装,上山时就取掉前齿,下山就取掉后齿,凭着这活动木屐,谢灵运游历了江南的许多名山大川。

李白曾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写道:“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我想既使有“谢公屐”也会排不上用场。

摄影/杨彦

我们上山哪天买的羊子,没有舍得杀,牵着它走了两天,今天,我们可以不用拿绳子牵着它了,它就跟在我们的身后。我们走,它也走,我们休息,它也休息,我们现在成了它的主人。休息的时候,我看见它累得眼无神光,不停地喘气。

  

我走在队伍的前面探路,有一些地方,路窄岩险,马是不能通行的,只有绕道,由于马帮的驮子出了一些问题,还在整理,没有跟上来。我开始进入一段密林,树高林密,下层植被多为箭竹,虽说是大晴天,但林下的光线却很暗,听说这里经常有老熊出没,我开始害怕起来,便退了回去,坐在一块太阳下的岩石上,等着后面的队伍。

  

今天的行程,不可能做午饭,这时早已过了中午,大家又渴又累又饿。幸好我来时准备了两小袋奶糖,有食物时就没去管他,现在正好用得上,我拿出来,一人发了几颗,止住了心慌,大家继续上路。

  

到了家鸡沟一个农户家里,已是下午,有人厚着脸皮去问有什么吃的,农人拿出刚取的蜂蜜,大家一顿甜蜜的饱餐。

摄影/杨彦

从家鸡沟坐车到了国胜乡政府,晚饭吃火锅,我们烫了好几份白菜,说实在的上山这么多天,都没有见着蔬菜了。回来的队员和协作人员一一喝酒,相处了五天,大家从不认识到认识,这次活动让大家的友谊得到了升华。

  

吃过晚饭,我们坐上来接我们的车,回到了家。

摄影/杨彦

去登顶的队员和我们在坪坦垭口分手后,经过跋涉,来到穿洞子脚下的牦牛坪宿营,第二天便成功登顶,之后,他们经过绿坪下山到了择木龙乡政府宿营,第三天从择木龙坐车返回了国胜乡政府。

文图来源:东影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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