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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半夜别洗头九篇短篇恐怖故事僵

 

恐怖故事:半夜别洗头-僵尸王

吴丽工作的工厂每况愈下,厂长为了减少开支,决定裁员。

名单还没有定下来,整个工厂里已经是人心惶惶,吴丽已经离婚两年,孩子归前夫带着,她每个月都要寄去一笔抚养费用,加上租房吃饭,每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剩余。

如果被裁,她就真要去喝西北风了。

于是,吴丽在裁员名单还没有下来之前,拼命的加班,想让厂长看到自己的勤奋和努力,这样兴许,就不会裁掉自己。

厂里多是些二十出头年轻有活力的青年人,吴丽知道自己被裁的可能性很大,只能比同事更加卖力。

这天,吴丽加班到晚上十一点,才下了作业车间,她已经是最后一个走的,机器亮起的红绿灯照亮了幽深的长廊,她快步的往前走,出了工厂,见到路边昏黄的路灯,才微微安心。

她的家在距离工厂不远的地方,但是那里很偏僻,吴丽骑着一辆自行车,在马路上平稳的向前行进着。

途经一座桥,吴丽有些忐忑,听说早上,有个想不开的年轻女孩子,从这里跳了下去,溺水死了,她脚下用力的蹬着自行车,加快了速度,很快就骑了过去。

“吴丽。”

吴丽猛然停了下来,自行车在地上拖出一道车辙印,她也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出去,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吴丽吓了一跳,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呢?

她刚想回头,突然想起老话讲的,半夜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轻易回头,因为人的身上有三把火,鬼怪不敢靠近,但如果一回头,肩上的火就会灭掉,鬼就有可乘之机,来害你。

吴丽打了个哆嗦,不会这么巧,遇见了鬼叫人吧?

她目视着前方,也不回头,大声的喊道:“谁啊?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雯雯啊,吴丽,你回头看看我。”

雯雯是吴丽的同事,不过她的家可不住在这边,这深更半夜的,也没有理由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吴丽心里七上八下,这一定是鬼在骗她回头。

她应都没有应,骑上自行车,飞速的往家里骑去。

她家所在的地方是一栋老楼,四周连超市都没有,进去楼区后就是一片黑暗。吴丽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到了家门口,她壮了壮胆子,也不回头,冲着空气大喊:“你别跟着我了,我家供着关老爷,你跟进来也没有什么用。”

半晌,听到一声幽幽叹息,吴丽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家门。她才没供关老爷,只是为了吓鬼胡掰乱造的。那鬼一定是信了,叹口气,离开了这里。

到家已经近十二点了,吴丽十分困乏,她不想去洗澡,可是头发又油的不行,想到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吴丽强打起精神,放了些热水,打算洗洗头发再睡觉。

在洗手间里,吴丽解开皮绳,将头发披散下来,她的发质非常差,干枯分叉,像一团乱糟糟的稻草。吴丽从发尖洗起,十分仔细。

热水从头皮冲过,吴丽却觉得凉飕飕的,她尽快洗好了头发,因为发质不好,吴丽又涂上护发素,包上毛巾,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面,准备让头发吸收五分钟。

这么晚了,电视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吴丽无聊的一下下换台,突然,她从电视里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沙发的后面,她一惊,不会那鬼跟了进来?她不敢回头,再一换台,那人影就不见了。

看来是自己眼花了,吴丽拍拍胸口,没有好看的节目,她又困的眼皮打架,于是吴丽关了电视,来到洗手间,准备将护发素洗掉。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热水冲过头发,带走了顺滑的护发素,吴丽用毛巾吸着头发剩余的水分,一边刷牙洗脸,然后也没有吹干头发,就上床休息了。

她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下了床,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她的头发还没有干,吹的她的脑袋晕晕乎乎。她顺着回到厂里的路缓缓走去,吴丽一时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在往厂里走。

说是做梦,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要是真的在往厂里走,这深更半夜的,她往厂里走什么?

吴丽想醒来,她用力的睁开眼睛,一下子吓了一跳,她真的在路上走着,已经快到那座死过人的桥了,她浑身汗毛倒竖,可是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后,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没想到你还醒过来了,哈哈,本以为今晚找不到替死鬼去投胎了,没想到你竟然去洗了头发,让我有可乘之机!”

吴丽一下子就明白了,恐怕那鬼一直跟着她回到家,现在要她做替死鬼哩!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吴丽哆嗦嘴唇,问道:“这和洗头发有什么关系?”

那鬼的声音有些得意:“反正你就要死了,就让你死个明白。人的身上有三把火,两肩膀各一把火,头顶一把火,如果这三把火不灭,鬼就不敢靠近,可是你偏在半夜洗了头发,还没有吹干就披散下来,硬生生压灭了这三把火,我才能找你做替身啊!”

此时,已经行到了桥中间,吴丽向桥下河水看去,惊悚的发现,她的身后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脸已经被河水泡的面目全非,十分可怕。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给你烧纸钱,烧房子,你去找别人做替身吧!”

吴丽哀求着,她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的爬上栏杆,就要跳下去。

只是哀求也没有用,女鬼跳河自尽,必须要找个人做替身才可以投胎,“噗通”一声响,吴丽恐惧的扑进了水中,被女鬼摆布着的身体连挣扎也没有,就那样缓缓的沉了下去。

第二天,有早起的人发现,一具尸体浮在水面上,她表情狰狞,死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身体已经被河水泡得苍白浮肿,认不出本来面貌了。

恐怖故事:无头梦-僵尸王

Part1解梦大师

沈君今年虽然才三十岁,却已经是一家销售公司的老板了,年收入过百万,再加上妻子吴小莉年轻貌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外人看来,沈君是家庭事业双丰收,标准的成功人士。

可是最近,沈君却精神萎靡不振,显得郁郁寡欢,原因是最近他在做梦。

做梦不可怕,哪怕是做噩梦,因为毕竟梦中一切都是假的。

但沈君的梦却很可怕,因为他做的是重复梦,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不一样的重复梦。

每天晚上,当沈君闭上眼睛熟睡后,梦就开始了,从第一个到第三个,依次做一遍,然后醒来,睁眼,刚好是第二天早上。

如今,已经一个月了,每晚如此,就像每晚都在看电影一样,从开始到结束,然后离场,以至于沈君现在都能完全背下三个梦的内容,包括其中的细节。

沈君虽然是个无神论者,现在也开始怀疑了,难道自己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其他?

沈君有些怕了,于是告诉妻子吴小莉,吴小莉听了,沉默一会,随后说要不找个解梦大师看看吧,刚好自己认识一个很有能力的解梦大师。

沈君听了,想了想,点头同意。

周末,沈君和吴小莉驱车前往大师所住的地方,去之前沈君还特意戒斋两天,因为他听说这样更有诚意。

很快,车开到了位于市郊的一栋老房子旁边,看着这座青砖红顶的房子,沈君有些诧异,作为自小就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他竟然不知道这里还有一栋如此古色古香的建筑。

稍微整理一番,两人进入房子,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正中间放着一把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年轻男子,房间两边各点着八住,加起来一共十六注的檀香,灰白色的烟慢慢升起,一种奇怪的神秘感。

“那就是叶大师。”吴小莉低声指着坐在太师椅上的青年男子对沈君说。

“叶大师,您好。”沈君急忙走过去,对着大师拜了拜。

听到说话声,叶大师睁开眼睛,看到沈君,急忙扶着他的胳膊,“惭愧惭愧,大师二字愧不敢当,你就是沈君沈施主吧。”

“对,对。”沈君急忙说。

“你的情况我已经听吴施主说过了,走,我们去后院私聊。”叶大师微微一笑。

“好。”沈君点点头,随后对吴小莉说,“你在这等我一下。”吴小莉点点头,随后沈君跟着叶大师来到后院。

叶大师带着沈君来到一处凉亭坐下,随后问,“你还记得三个梦的内容么?”

“当然记得,都梦了快一个月了,背都背下了。”

“那你给我说一遍。”叶大师慢慢的说。

想了想,沈君开始讲述,从第一个梦到第三个梦,完完全全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叶大师沉默了一会,随后面色凝重地对沈君说,“这三个梦叫无头梦,无头梦,顾名思义,就是没有来头的梦,如无根之木,无缘之水,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做这种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没头没尾,关于这种梦,我可以给你解释,或者点拨。”

“有什么区别么?”沈君有些疑惑。

“解释就是我把这三个梦其中包含的真相告诉你,点拨就是我给你提示,你自己去醒悟其中的真相。”

“那就解释吧,能快点!”沈君急切的说。

“别急,因为无头梦包含着天机,我给你解释了,就是泄露了天机,触犯了天条,你我都会受到天谴,其实我还是劝你自己领悟,这样对你会有好处!”

沈君没有说话,而是有些呆愣。

“而且无头梦就像一个宝藏箱,不打开前你永远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也许是一串价值连城的项链,但也许也会是一条凶恶的毒蛇,只有你自己去领悟了,才会明白其真正含义。”叶大师慢条斯理地说。

“那,好吧,我自己领悟!”沈君咬着牙点点头。

“不过,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大师似乎在低声的自言自语。

“您说什么?”沈君一惊。

大师却已经闭上眼,神游物外去了。

Part2第一个梦,无尽的楼梯

第一个梦是一个关于楼梯的梦:

沈君站在一个黑漆漆的楼道口,周围什么也没有,一片荒芜,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他必须走下这节楼梯。

沈君不想下,但是周围突然传出诡异的声音,有些像夜半狼嚎,又有些像女鬼的哭诉,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沈君害怕了,于是开始下楼梯。

楼梯很黑,要是在现实世界,沈君根本不可能看得清这么黑的地方,一定会走一步摔一跤,更甚至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可是沈君没有,虽然看不清,可是他每一节楼梯都下的很稳,就像很熟悉这里一样。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恐怖的狼嚎声和女鬼声渐渐消失了,楼道口唯一的一点亮光也变得十分遥远,黑沉沉的楼道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黑暗总会让人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于是沈君屏住呼吸,脚步轻盈而快速的向下走。

走了很久很久,突然,沈君意识到一个问题:已经下到第几层了?在他印象中,似乎已经下了至少有二十层!

难道是因为黑暗的原因让自己时间感有些混淆?沈君决定继续往下走,顺便数着下楼的层数。

一层。

两层。

三层。

……

四十层!

……

一百层!

沈君完全惊恐了,他这是在哪?他从没见过一百层的楼梯!于是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颤颤巍巍打着,微弱的火苗亮了起来,这时他才惊恐地看到,楼梯依然继续黑洞洞的向下延伸着……

坐在办公桌前的沈君被自己的回忆吓了一跳,自从听叶大师说最好是自己领悟无头梦后,沈君就来到办公室,开始仔细回忆自己的第一个梦,可是这个梦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沈君无聊中打开电脑,这时,一条弹窗新闻传出:朝阳小区竣工,居民喜迁新居。并且附上了图片,图片上刚好有朝阳小区1号楼的楼道图片,看到这,沈君惊讶了,收拾一番离开办公室。

来到朝阳小区的1号楼楼道,沈君站在一层楼的楼道入口处,有些惊恐,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似乎这个楼道就像是梦中的无尽楼梯,只不是梦中是向下,这是向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响声,回头,原来是一对母子,母亲大概三十来岁,孩子只有四五岁,母亲领着孩子慢慢的上楼,孩子一边努力上楼梯,一边笑嘻嘻地对母亲说:

“妈妈,这楼梯好像无数个平躺的人啊。”

一句话,让沈君打了个冷战,楼梯是无数个平躺的人?

Part3第二个梦,放学的楼顶

这是第二个梦的内容:

似乎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时间是在夏天。

放学后,沈君背着书包,向着夕阳落下的方向,飞鸟一样的奔跑着。

一直到了一栋废弃的楼顶,这栋楼当时是全市最高的楼,因为质量原因,即将要进行拆除。

楼顶上,远处的夕阳将所有的一切洒满金色,包括少年时的沈君,望着这美丽的一切,沈君却泪流满面,原来他失恋了。

突然,沈君向着夕阳大声喊叫,发泄自己的不满,猛地,夕阳却变了,变成一团狰狞的黑暗,沈君惊恐了,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黑暗完全吞噬……

如同第一个梦一样,沈君压根找不出什么线索,梦中的那栋楼确实存在过,不过很久以前就拆除了,不然还能上去找点线索,想到这,沈君有些烦躁。

突然,沈君想出一个办法,打开电脑,用制图软件画出了梦中自己在楼顶的情形,很快,一幅栩栩如生的图片做好了,正和沈君梦中的情形一模一样!可是,这个梦又隐藏了什么真相呢?

沈君一直盯着图片看,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图片上的夕阳有些诡异……

Part4第三个梦,叛徒

这是第三个梦的内容:

一栋豪华的官邸,沈君身穿华贵的衣服站在这座官邸正中的大厅里,周围是一群手握钢刀的护卫,将沈君紧紧围住。

沈君是这座官邸的主人,权势通天,干了不少坏事,所以有很多人想杀他,就在下午的时候,沈君在房门口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今晚子时,必取阁下狗命!

落款是江南飞燕。

江南飞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行侠仗义的江湖第一大盗,也是江湖第一刺客,被他盯上的人,无论防卫的再严密,江南飞燕都会得手。

沈君怕了,于是赶紧吩咐心腹周欢请高手保护自己,周欢不愧是办事能手,很快,重金诱惑下,不少江湖成名高手被周欢请来。

周欢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好,现在,就等着江南飞燕自投罗网了,因为现在沈府不但有无数的高手,更是布置了不少机关。

我叫你来了就变成江南断燕!想到这,沈君心里冷笑。

很快,子时到了,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沈君更是暗暗握紧拳头,旁边,周欢看了一眼沈君,点点头,意思是说别担心,有周欢,沈君放心不少。

周欢其实也是个武林高手,就在晚上时,沈君特意将自己家传的一把短刀给了周欢,这是沈家祖传的一把神兵利器,削铁如泥,沈君期待周欢能用这把短刀击杀江南飞燕。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沈君觉得这是自己度过的最长的子时,可是,江南飞燕始终没来,难道江南飞燕看到阵势不对不来了?沈君觉得有些失落。

就在子时最后一刻时,突然,门外吹来一阵狂风,所有人都为之一惊,随后大厅中的蜡烛全灭了,大厅陷入一片黑暗。

不好!江南飞燕来了!护卫们陷入了恐慌,乱成一团,沈君也是,正想跑时,突然感觉心口一凉,低头,一把短刀透胸而出,正是沈家的祖传短刀!

瞬间,沈君明白了,周欢就是江南飞燕,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头去看周欢那张得意的笑脸了……

Part5真相

横躺着的人。

洒满夕阳的午后楼顶。

胸口的短刀。

沈君望着自己在本子上写下的这三句牛头不对马嘴的短句,一阵苦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小,沈君就不是一个善于猜谜的人,所以每到猜灯谜得奖品的那个节日,沈君就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别人拿着一个个奖品,兴高采烈。

又看了好一会,三句话似乎杂糅到了一起,充斥进沈君的脑袋,越发闷涨,实在看不下去了,沈君扔下本子,来到窗前透透气。

不远处,是一座公园,公园的广场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毛笔以地面的方块形大理石为格子练习毛笔字,老人旁边围着一群行人,似乎在不停地啧啧称赞老人的一手好字。

沈君大学时也是个书法爱好者,如今已经多年不写了,但他依然看得出,老人的字写得不错,横平竖直弯钩有力。

就这沈君沉迷在老人的书法世界中时,突然,脑海中灵光一下,沈君急忙来到桌前,拿笔在本子上画了两下,随后脸色惨白的瘫坐在椅子上,好一会,沈君拨通了叶大师的电话。

“大师,我解出来了。”

电话那头,叶大师似乎叹了口气,随后说,“那你过来吧。”

沈君来到找到大师的时候,叶大师依然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似乎他一直是这个样子,看到沈君,叶大师微微叹口气,“你终于是找到了。”

“是的。”沈君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想必你也记起原因了吧。”

“完全记起了,您说的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可是,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就要去面对。”沈君虽然脸色苍白,话语却很肯定。

原来,沈君从三个梦中找到了三个字!

横躺着的人,是个一字。

房顶的午后阳光,是个夕字。

突出胸口的刀,是个匕字。

而三个字合起来就是一个死字!

这是沈君看老人练书法才想到的。

看着这个死字,他也想到了一件事,其实他早已经死了,就在一个月前,他因为酒驾开车出了事故而死。

“其实,现在的你只是你的灵魂,一个月前,你死后,你的妻子为你办完丧事,没几天,你的灵魂竟然回来了,而且记不得自己已经死了。活人在阳间,死人去阴间,这样才能轮回交替,天道循环,否则若是灵魂一直在阳间,就会烟消云散,永世不得投胎,而又不能突兀的告诉你你已经死了,否则会对你打击太大,可能会魂飞魄散,这也是我要你自己寻找无头梦真相的原因,于是,因为对你的爱,你的妻子找到了我,问我怎么办,一番思考,我想出了这个委婉告诉你真相的办法。你做的梦确实是无头梦,不过,这个梦只有鬼才会做,活人,不会有这种梦。”叶大师一口气说完。

“谢谢你大师,我知道怎么做了。”听完,沈君愣了好久,最终脸色苍白的对大师笑笑,离去。

沈君来到一栋高楼的楼顶,正是午后,夕阳正艳。

沈君望着远方金色的一切,突然感觉这个真实的世界是那么陌生,原来自己早已经死了,难怪会做那些奇怪的梦。

如同叶大师说的,鬼就应该去阴间,自己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了,虽然沈君还想和妻子吴小莉说声告别,可是,因为担心伤感会让自己更加难舍难分,所以沈君选择了不辞而别。

站在楼边,看看下面,一切都是那么小,沈君微微一笑,身体向前一倾,很快,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沈君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就在即将落地的最后一刻,沈君睁开眼睛,看到了水泥地下照印出的自己的影子,沈君突然惊恐了,他想到一了件事,鬼会被夕阳照出影子么?

可是他已经来不及喊叫了……

Part6真相背后的真相

夜幕降临,城市里,五彩的霓虹驱散了厚重的黑暗。

在这座城市正中间的五星级皇家大酒店一个靠窗的座位上,正坐着一男一女,两人高举酒杯庆贺,笑容满面。

女的是吴小莉,男的是叶大师。

原来,叶大师真名叫叶文,根本不是什么解梦大师,而是一个心理医生!另一个身份是吴小莉的情妇,吴小莉想和沈君离婚和叶文在一起,但是害怕会分不到财产,于是和叶文设计害死了沈君。

沈君根本没有死,沈君关于死亡的记忆和三个梦都是叶文用催眠术植入沈君潜意识里的!为的就是让沈君觉得奇怪后自己发掘出所谓的“真相!”

然后叶文再告诉沈君其实他已经死了,果不其然,沈君因为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自杀了,这是一个完美的谋杀。

夜晚,叶文睡在沈君曾经睡的床上,做了三个奇怪的梦,一个是下不完的楼梯,一个是夕阳洒满的楼顶,一个是短刀刺穿胸口……

恐怖故事:修罗系列之两生花-僵尸王

最诡异的洗澡

从梦中醒来,是半夜。张文斌习惯性地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是被吵醒的,有声音从洗手间传来,一阵一阵,细碎的,滴滴答答的水声。

怎么回事?他确认的很清楚,水龙头是紧紧关闭的,也不可能有外人进来,睡觉前特意仔细地把门窗都紧锁了。

水龙头坏了么?张文斌不耐烦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向厕所。

门半掩着,还开了灯。有人?谁?疑惑中他推开门——一个女人,穿着薄薄的雪纺连衣裙,一脸浓妆站在水龙头下。

她小拇指翘起,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女人扭过头,是一张化了浓妆的脸——诡异的浓妆,煞白的粉底,紫罗兰眼影以及妖红的唇。因了水,已经化开,糊在脸上,丑陋而妖艳。

“啊……”张文斌尖叫着退后,是不自觉的下意识。女人忽而一笑,说不清的可怖——她猛地扑向张文斌,用力地,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欲要夺命。

空气被抽空,思绪变得模糊,张文斌在恐惧中晕厥。但,再醒来那女人已经不见,他发现自己倒在厕所里,穿着睡衣。水滴滴答地流在身上,衣服糊着身体,好难受。

脖子上,还清晰地传递着火辣辣的疼痛,脑袋也有点晕。看向镜子,脖子上有一圈红——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但,那女人是怎么进来的?又哪里去了?

正疑惑,电话传来。顾不得身上湿漉漉,亦抛开恐惧,他走到房内,接通电话。是他的女友,今天是她的生日。

急匆匆换好衣服赶去约会。幸好是秋天,可以用围巾遮掩,不至于吓到女友。

赶到时,女友文慧已经点好咖啡,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她看着天,像是有着好多心事,一言不发,面带忧愁。

“怎么了?”张文斌好奇,今天算是个好日子,怎么好好的心情会那么不好?

“没什么。”文慧语气好勉强,似抑郁症患者不愿好友担心的隐瞒。但,他感觉得很清楚:“到底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很不对劲,我是你男朋友,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

“怎么了?”张文斌问道。

是变态么?巨大的压力下人很容易变得焦躁而变态,做出一些让他人,甚至让自己恐惧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文慧说:“就是这几日,老是在附近看到一个人,那人就像是影子一样,死死地跟着我。”

张文斌眉头一蹙:“是什么人?可看清楚样子?”

文慧长得很漂亮,很容易招惹一些心怀不轨的色狼。而他们又不住在一起,这让张文斌感到危险。

“前几次都没有看清,昨天勉强看了个大概。像是个女的,画着好浓的妆!”

女的,浓妆。张文斌忆起昨晚的诡异。

他深吸一口气:“具体的样子看清楚了吗?”

“没有,”文慧说:“只看了个大概。她妆好浓,根本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样子。”

犹豫再三,张文斌蹙眉开口:“要不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彼此照顾着,你也不用再害怕。”

文慧咬着嘴,蹙眉思索一阵:“好吧。”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不结婚,不同居。算是因祸得福,但张文斌不觉得开心。是担忧,昨晚的诡异实在骇人。那女人是什么来头?要做什么?不得而已——

第一个晚上,相安无事,除了因不安而导致的失眠外。

但,到了第二晚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也是半夜,依旧凌晨。张文斌睡得还算好,却又被吵醒。是一声尖叫,文慧的声音。

猛地下床,顺着声音冲过去,依旧是厕所。张文斌看见,文慧倒在地板上,瑟瑟发抖,像受惊的小鸟,已经慌了神。

费了好大功夫,才让她平静下来。抱着她,递上一杯水,她饮了一口,才渐渐回复。只是一张脸,仍旧煞白。

“怎么了?你是做恶梦了吗?”

“不,不是的。”文慧颤抖着,牙齿上下碰撞,发出咯咯声:“我刚才在厕所——在厕所看到了好恐怖的一幕。是女人,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女人——”

足足十分钟,她才把看到的一幕还原。

今晚睡前,文慧多饮了一杯水,半夜尿急,起身去厕所。刚刚解决一切准备回床上,却觉得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

顺着直觉看过去,厕所外的窗户上,紧贴着一张脸。女人的脸,浓艳的妆容有一点花,像是被水化开。

贴的太近,五官挤在玻璃上,扭曲着,更加吓人。她还在笑,诡异的,嘲弄地笑——只是,那嘲弄中多了几分杀气。

文慧吓得大叫,一晃神,那女人便“人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看的好清楚,那个女人,就是之前跟着我的那个女人。穿的衣服还是和之前一样,妆容也是。”文慧一边发抖一边说,张文斌把她抱得更紧,用自己的体温来安慰她。

后半夜,张文斌一直未眠,文慧也没有睡好。总在梦中呢喃,都是噩梦,关于那个女人。

张文斌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自己未曾得罪人,文慧亦老实——难道是住在附近的疯子,因了疾病,半夜癫狂着扮鬼吓人?

他决定好好打听一番。

不存在的女人

这所小区是张文斌新搬来的,很多事都不太了解。好在邻居们都很热情,他一个个的麻烦过去,人家也不嫌叨扰。

但,仍旧未能查探出那个女人的身份。他们都说,这个小区里从未住过一个这样的女人。

或许那女人不住这个小区,是外来客,因为疯癫,所以凑巧跑来。张文斌一边想着一边去问问保安。

这小区治安还算好,保安也负责,且又有摄像头,应该查得到。但事与愿违,问了几个保安都毫无结果。甚至他麻烦着看了录像,也一无所获。

没有人见过那个女人,除了他们两个——

张文斌不敢把一切告诉文慧,不得已撒谎,说那女人是附近小区的一个疯子。文慧略微放心,但也有几分惊恐。

疯子做的事,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或杀人,或自杀——她提议以后让张文斌接送自己上下班。张文斌点头答应。

他想,两人一起总归比一个人好。

为了防止再见到那女人,他甚至从一楼搬到了七楼,还用一千元买了一把质量上层的锁,希望可以锁住与那个女人接触的机会,亦妄图锁住内心的恐惧。

但,那可怖的梦魇却像是他的影子,始终缠绕着他。都是夜晚,依旧凌晨。

这天,安心的两人安心地睡着。然而睡到一半,张文斌却被文慧吵醒。他看见文慧一脸恐惧,浑身颤抖,用被子捂了胸口地坐着。

“怎么了?”以为是噩梦,他紧紧地搂过文慧。

“文斌,我觉得——我觉得似乎有人在摸我——”她说,刚才自己睡得正好,却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脊背,一下一下,触感冰凉。

那冰凉的触感中,还有几分滑嫩,像是女人的手,温柔地爱抚。

“不会是那个女人进来了吧——”文慧变得草木皆兵。

张文斌一笑:“怎么可能,是你做噩梦吧。或许是我睡得不老实所以才让你有这样的想法吧。”

“或许吧。”人的愚笨就在于,明明看到了真相,却又自欺欺人地乱找借口。但好在命运聪慧,由来不许世人自欺——文慧在躺下的一瞬间看到了又一出恐怖。

是对面的墙壁,原本空荡荡的墙壁上被人挂了东西。虽然天黑,好在外面有月光渗入,所以看了个大概。

“文斌,那是什么?我明明记得那堵墙是空的——”

急忙开了灯,张文斌也看清了——是一张照片,巨大的,如婚纱照的规格。挂在墙上,安静至极。

是张文斌和文慧的合照——但,还有第三个人!

背景被模糊处理过,只有那三人清楚。文慧靠在张文斌怀里,一脸娇嗔。张文斌亦好英俊,笑着,男子气十足。只是,他的身后站了一个人——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女人诡异微笑,她的身体前倾,整个人趴在张文斌身上,两只手看似无力,却又规律地搂着张文斌的脖子。她抱着他——

“怎……怎么回事……”张文斌亦觉得惊恐。疯狂地下床,在家里四处找寻,甚至连床底和马桶都不放过——但,没有人。不止,就连门窗都安好,丝毫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那个疯婆子是怎么进来的。”文慧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已经被折磨的快崩溃。

“不知道,报警——”一句话,说的坚决。张文斌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警察的阵仗浩大,惊扰了不少人。但当他们得知只是多了一副照片后,语气便明显的不耐烦。以为这两个人是疯子,或无聊地报假警。

但他们的惊恐实在逼真,所以也只是口气不好的说了几句再有事情便立马通知,然后便有秩序地撤离。

警察走后,文慧更加崩溃。

“文斌,那个女人……会不会不是人,而是鬼啊……”

咯噔一声,张文斌觉得浑身都冷,是蚀骨的冷,连骨髓都在发抖。

“不,不会吧。我们又没做过坏事。”他安慰着自己,亦安慰着女友。

到底是不是鬼?

迫于无奈,文慧只好吞下两片安眠药。药是问邻居借的,庆幸这个世界压力太大,让多数人都失眠。

吃过药,她静静地睡着,只是噩梦仍在,眼睫毛一抖一抖。

张文斌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抽烟,浓烈的烟味在空气中回荡。他用刺鼻缓解恐惧。

好奇,他无比好奇。自己这一生并未做过坏事,虽不至于算是大好人,但双手干净,未染鲜血。即便有鬼,那鬼也不可能缠着自己——

为什么?

疑惑间,细碎的声音从厕所传来。谁在里面?是那个女人吗?——

带着惊恐,张文斌抄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摸到厕所。推开门,果然是她!

巨大的镜子前,那女人正在仔细地为自己化妆,一下一下,描着眉毛,抹着口红。

她的样子被映衬在镜子里。其实她极美,只是美丽中带有一丝绝望,阴冷冷的表情,不寒而栗的气质——

张文斌一时间竟然慌了。但,他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脚是站在地面上的,地面上还衬托出了她的影子。

应该不是鬼——

思索间,女人回头,对着张文斌凄冷一笑。

那一笑,让张文斌不自觉发怔,接着只觉得身体麻木。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女人拿起口红,向着门口的张文斌走来。

“我为你化妆,化一个最漂亮的妆——”不能动的张文斌任由女人摆布。妖艳的口红放肆地涂抹,从嘴唇涂了出来,下半脸,全部染红。似受伤,似饮血。

“好美。”女人咯咯一笑。

之后,那女人对着张文斌开始呢喃。只是她的声音渐渐细小,张文斌的思绪,也逐渐模糊。昏沉沉的,他闭上了眼。

再醒来是因为文慧。她声音惊恐而惶惑:“文斌,文斌,你怎么了?”她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推着他。

“怎么了?”仍旧觉得头疼,昨晚的那一幕还烙印在脑海。是被催眠了么?

还未搞明白,文慧的声音便继续传来:“你的脸……你的脸……”她拿过镜子,递到张文斌面前——张文斌看见,自己的脸上被人上了一层浓妆。妖艳却精致,甚至身上,还穿着女人的衣服。

“怎么……怎么回事……”

“文斌,你别吓我。”文慧的语气似乎是害怕自己男友因了那诡异女人而被吓疯的担忧。

但,看着镜子的张文斌,陷入了恍惚……

幸好还要上班,不然可能他一整天都会发呆。急忙爬起来,卸妆、换衣、洗脸。他又变回了正常的样子。

只是一整天,他都在想着这件事情。渐渐地,渐渐地张文斌想到了什么。但很快,他又否决了自己那荒唐的想法。

她死在了床上

恍惚了一整天,与下午五点赶往女友文慧的公司。只是她同事告诉他,文慧已经走了。是三点的时候,说自己有事,今天可能不会回来。

去哪了?张文斌拨打文慧的电话,却显示无人接听。

他有点担忧。

着急间,张文斌的手机传来一阵铃声,是短信提示。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一条信息:回家,真相在你家中——

号码显示是文慧的手机。

张文斌不管三七二十一,匆匆赶回家中。一开门,一股浓厚的香水味传来,香气缭绕中,还有着一股子血腥味。

细细的,淡淡的——

环顾四周,张文斌发现,血腥气是从床上散布出来的——他看见整个床铺一片猩红。

“文慧——”第六感让他觉得文慧出事了。急忙奔到床铺前,猛地扯开被子——他看见一具尸体安详地躺在床上。

那是一具女人的身体,赤裸着,浑身发白,还带着点点青色,是尸斑!

尸体的脑袋被人砍了下来,手法并不娴熟,伤口凹凸不平,还在淌血,一点一点。

惊恐间,张文斌听到厕所里面传来一阵哀怨的歌声——猛地奔向厕所,张文斌已经无所畏惧。

他看见,那个浓妆女人正坐在马桶上,手里捧着文慧的人头,她仔细地给文慧梳头,化妆。

文慧的头发散下来,一双眼瞪得老大,嘴微张,贪婪地看着人间,亦仿佛质问,质问着这诡异的一切。

见张文斌过来,女人停止了动作,放下那把带血的梳子,亦把文慧的脑袋放在洗手台上。她走向张文斌。

真相就要揭露,张文斌反而不觉得害怕,只是发怔,忘了恐惧,忘了触感。

女人走到他面前,用一双妖娆的眼睛盯着张文斌:“其实,你应该已经猜到了真相,至少在今天早上,应该就有所猜想。”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我不是怪物。”女人说,她扬起一抹残酷地微笑:“其实,我就是你——或者说,我是你创造出来的第二重人格。不,我是你最真实的人格。你因为恐惧,把我埋藏起来,害怕别人发现你的秘密。但,你没有想到,你日思夜想地盼望,让我成为了最真实的实体——我是在为你活着——”

张文斌闭了闭眼睛,身体不住颤抖——他恐惧,不是恐惧眼前这个怪物,而是自己那不愿意,甚至欺瞒自己的“骗局”被人识破。

“其实我今天做的,才是你最想做的。包括文慧,你并不爱她。甚至,在午夜时分,你会后悔。后悔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亦希望你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女人——”

她声音冷漠而残酷,似乎在诉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但这个故事是那么荒唐,荒唐到当事人都置之一笑。

那是关于张文斌本性的故事。他是异性癖患者!

异性癖

张文斌有异性癖,是与生俱来。从小,他最真实的梦想就与别人不同,不是科学家,亦不是老师。而是做一个女人!

是的,他渴望做一个女人。堂堂正正。

但这个时代太残酷,要么随波逐流,要么就此灭亡——所有人都看不起那些与自己不同的人,以至于大多人埋藏了自己的本性,为自己雕刻了一张人前面具。

张文斌,害怕别人歧视自己,不得已把所有秘密埋藏在心底,戴上了一张迎合大众的面具。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努力的和所有人一样生活。当他的父母质问他为何还没有女友时,他便得过且过的找了文慧。一次次心理暗示,强迫性地告诉自己,他并不想做女人,是一个正常男人,亦很爱文慧。

只是,他可以骗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在每一个嫉妒女人的夜晚,在每一个希望从未有过文慧的夜晚,他的心,不自觉的创造了第二重人格。

张文斌的渴望越多,那人格的力量就越强大。终于,她化身为人,代替张文斌穿上了女装,成为了真正的他。

“文慧之所以会见到我在她周围,是因为我,不,因为你恨她,恨不得没有她——”女人冷酷地继续。

她之所以出现,其目的是为了观察文慧,好给自己提供下手的机会。但文慧看到她了,可,这不重要,因为她只是张文斌的第二重人格,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一次次的出现,就是为了找寻下手的机会。因了她只是张文斌的第二重人格,所以在张文斌接受现实之前,她都时有时无,毫无动手之机会。

所以,她穿着女装,一脸浓艳地在厕所洗澡——那是张文斌曾经做过的事情,他曾经在一个午夜穿上女装,画着浓妆的自我观赏。但那是痛苦的,面对了自己,却也知晓不可能光明正大。

于是,他悲痛的以冲刷来缓解。一是排除痛苦,二是为了洗净那自我做作的脏!

“我记得,那天也是晚上,凌晨的时候。所以我第一次出现,特地选择了在同样的时间,坐着同样的事——”

之后,女人一次次的出现,不断暗示张文斌。终于在她昨天为张文斌上妆时,让他接受了现实——他扮了女装的样子,其实就是浓妆女子的样子——

虽然张文斌仍旧欺骗着自己,但记忆已经被撕开一个口子,心底的潜意识已然接受了现实。所以,她有了力量。所以,她为张文斌做了最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让文慧消失。

“你一直都希望文慧不存在于你的生活中。我今天用你的身份把她约了回来,彻底的解决了,你感谢我吗?”女人用手捧起了张文斌的脸,仔细端详着。

自己该恨她吗?亦或是恐惧?张文斌在迷失中茫然。

但——只是一瞬,他便想起了什么:“你……第一次见我时为何要掐我的脖子?”绝不会是因为要逼迫张文斌想起,因为那么用力,是杀人的表现。

“你猜到了,不是吗?”女人的眼里迸射出了阴狠的光——猛然间,她的手又一次掐上了张文斌的脖子:“忘了告诉你,我是你的第二重人格,即便你接受了我,我也只能躲在暗处,躲在你的内心。唯有你死了,我才可以取代你——但好可惜,上次你还未曾接受,所以我仍旧虚幻,无法杀死你——感谢你,已经接受了我。所以,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你!”

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张文斌渐渐感到窒息。但,他不觉得痛苦。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解脱,在他心目中,他就是一个恐惧世人的胆小鬼。由世俗的目光支配着——曾有那么一瞬,他也痛恨的想要杀死自己。

终于,他做到了。

我们都是可怜亦可悲的存在,因了世俗而逃避着,虚伪着。用一重人格,囚禁另一重人格。以伪装为自己打造一张面具,埋藏本性。但,总有一天,我们最真实的一面会撕下那张画皮,重回人间。以本相,光明正大的,无所畏惧的活着——

恐怖故事:当他突然消失之后-僵尸王

“垃圾!”

“这写的都是什么破玩意儿!”

“不恐怖,看不懂,一点意思都没有”

在书评区类似这样的评论是如此的醒目和扎眼,小浪不是一个只喜欢被人称赞夸奖,却不肯接受他人一点儿批评指责的人,可是面对这些类似无理取闹,故意诋毁的评论,每每看到小浪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每天他都在尽力想出更多更好的故事奉献给那些喜欢看他故事的朋友们,虽然他们少的可怜,但是每一次的点击都是对自己莫大的支持和鼓励,为了他们小浪就算是写死累死也心甘情愿!

小浪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写作水平很烂,可是他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人就是这样,你努力去奉献了,换来的却是一些谩骂和指责,积极性就会被打消,所以小浪想到了放弃!

写作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也是他从小的爱好,想要放弃也不是很容易,也很不舍得,但是每次辛苦写出来的东西都被骂的体无完肤,他真的要崩溃了!

为了能写出更多的故事,他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成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宅男,既然想要放弃了,就出去走走吧~!

“奇怪,那个垃圾去哪了?怎么好久没看到他写的故事了?”在某恐怖小说网站上,文东搜索着小浪的名字。

文东是一个恐怖小说迷,所以很早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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