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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专访举报者主演朴海日观众最可

 

演员朴海日是韩国电影界独树一帜的青年演员,他身上有种令人似懂非懂的魅力,既有少年的纯粹感,又有青年人的热血,同时还掺杂着中年大叔的沉静圆滑。在《菊花香》里他表现得温柔体贴,而《杀人回忆》中的他则是安静且愤怒,《恋爱的目的》里的他略带猥琐轻佻又深情直率,随后人们又在《汉江怪物》《不好的家》《极乐岛杀人事件》《10亿》《苔藓》《最终兵器弓》《恩娇》《高龄化家族》《庆州》等作品中看见他的身影,游走在商业和艺术作品之间,从不过度释放自我,他把自己无数张脸孔藏匿在电影里,润物细无声。

他的最新作品是由颇具社会意识的女性导演仁顺礼执导,改编自年轰动韩国一时的干细胞造假风波事件,在片中朴海日饰演一名时事节目导演,与饰演举报者的柳演锡(《请回答》)上演了精彩的对手戏,该片在本月票房口碑榜上表现亮眼,日前在接受韩媒采访时,朴海日分享了他拍摄此片的心得,他说重要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与真相相比,追问似乎才是更值得探讨的课题。

谈新片:观众是最可怕也是最聪明的

记者:在《举报者》当中看到了不少将人情愤慨压抑住的表演,你在片中饰演的尹民哲导演在大部分时刻都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这样处理是为了表达什么?

朴海日:其实关于片中我所饰演的主人公是否应该表现得更外放,这一点我也苦恼了很久。但就这部电影本身的基调来看,我希望能够展现出这个人物观察者的那面,也就是说他作为一个时事报道的栏目导演,在对待事件和人物时,应该要往后退一步,这样才会看得更全面。

记者:也就是说更突出观察的场面?

朴海日:从两方面说吧。首先,这是尹民哲导演在取材记录的过程。比起人物,更看中的是行为,或者说观察这个行为本身。电影其实是在展现整个取材的过程,一直到和真正的李昌焕博士见面之前的整个幕后的工作流程。也因此,整个取材过程会表现得更为周密细致,既然是刻画取材的过程,自然想要更多的展现出观察者的立场了。另外,电影的题目叫《举报者》,干细胞造假事件的直接举报者,是研究员申敏浩(柳演锡),那尹民哲导演其实是通过舆论向国民也充当了举报者的角色。通过媒体这个工具来传达事件的过程里,他不应该是领头的先锋人物,那样似乎也不符合媒体的位置了。

记者:在电影里看到还介绍了有关生命科学的相关内容,看来做了很多功课。

朴海日:生命科学其实也是这次拍的时候第一次接触。至于那部分为什么要拍进来,可能是起到一个疏通脉络的作用吧。所以准备期间还请了专家过来,演员们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听了专门的讲义。

记者:用一句话来概括你饰演的这位导演吧。

朴海日:这个时代真正的新闻工作者,哈哈。

记者:把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真相公之于众,这一点很符合真正的新闻工作者吗?

朴海日:说实话关于那个真相我也本想惜字如金的。现在想来,每当处于事件的中心时,我们的言论和大众是直接面对面的,无论是通过互联网或是手机等其他移动通讯工具,这种相互碰撞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电影只是选择了其中的一个切面来展现这个事实。这次,可以说是通过导演,或者说是我通过自己来演这部戏,透过电影这个媒介表达了诉求。但电影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那就是大众,同样作为大众来观看这部电影的观众们,在看完过后,又会有什么想要说的,这也是我们想要聆听的。

记者:尹民哲导演对于大众不愿知道的真相一直穷追不舍,对着电视台门口示威的那些人们说出了“真可怕”这样的话,而你作为演员本身也是和大众沟通的职业,但大众的心理是时刻变化的,那么我想知道朴海日本人又是如何面对大众的呢?

朴海日:观众是最可怕也是最聪明的。能感觉到他们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你若在电影里哪部分演技不足,是会被他们察觉到的。即使不用听见他们说什么,自己的不足也会被他们察觉,又比如,他们的反应会和你之前的预想呈现度的差异。这不是作品拍完之后等到被评价时才发生的情况,可以说是在拍戏的每一个cut和每一个场景里,都能感受到的(东西),这些微妙的部分,观众其实心里都清楚,我一直这样认为。

记者:听说过一些演员会在自己出演的电影上映过后,悄悄去电影院找个座位和大家一起看片,默默观察观众的反应,你是会做这种事的类型吗?

朴海日:上映之前其实已经充分地看过很多遍了。技术性方面的审片,包括录音,剪辑后的版本,媒体试映会等等,一般是等不到普通试映会时就看足了。不过最近又给电影安排了更多听取意见的机会,另外通过网络也能时刻获取观众的反应,都会留下相应的记录可供查看。

谈剧本:追问比事件本身更重要

记者:最初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朴海日:最开始是和仁顺礼导演通电话聊了一下,之后见面了才收到剧本,初稿差不多有场戏,相当于电影第二部分的分量。读着读着就觉得很好,很流畅,尹民哲这个人物,在追寻结果的过程中展现出的那种震慑力,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记者:这是你第几次和女性导演合作了?

朴海日:出道作就是仁顺礼导演的《威基基兄弟》,这次是第二次合作。之前还拍过朴灿玉导演的《嫉妒是我的力量》,另外和李京美导演也合作过短篇电影《试镜》,算是和女性导演合作次数比较多的了。

记者:和仁顺礼导演合作感觉怎么样?

朴海日:第一次拍导演的《威基基兄弟》时,我是扮演主人公的少年时期,当时和导演直接面对面的机会不多。在远方注视着一切的仁顺礼导演停留在我20代的记忆里,如今和她再次碰面合作,感觉很神奇。这十年间,导演和我都在各自的电影履历里积累了许多东西,这之后的重遇,我总想着要是能够把她的作品展现得更感动就好了。

记者:尹民哲导演据我所知是有原型人物存在的,是否在演得时候会尽量往实际人物去靠。

朴海日:关于这一点我觉得也是值得想一想的问题。当然尽量还原原型的电影是有很多的,但这个时代对事实真相穷追不舍的新闻媒体人也并不只是一个两个而已,如果只参考某个特定的人视野会相对狭窄。当然演员在演戏时是会给自己设定一个界限的,所以若有值得借鉴的部分便会去参考,总的说来是诠释这个角色,主要还是建立在尹民哲导演作为观察者的立场之上。

记者:和实际本人见过面吗?

朴海日:电影开拍之后他来过现场我们见了一面。但拍之前没有见过他,但拜读了他写的书。即便只是在拍摄初期见了短暂的一面,对我也是很大的一次鼓励。看到他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原来我并不是在演虚构的人物啊”,生出了想要更努力找寻真相的心情。

记者:在媒体试映会上感觉到电影有在强调非现实的元素,关于这部片子在现实与虚构之间的界限,讨论声很多。

朴海日:我自己也是知道拍这部作品之后才开始回忆起当时事件发生的经过。慢慢的通过查阅资料把记忆的拼图拼凑起来。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可能会自然地带入记忆里的部分情节,又或者不了解当时事件发生始末的观众也会对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构的感觉好奇。但这些网络上有庞大的资料可供查阅。我认为,事件本身固然重要,“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这个追问才是电影更重要的一个点。

记者:这个为什么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呢?

朴海日:有很多方面吧。比如十年前的事件为何现在被再度提起并拍成电影?那个时代错过的需要被再次思考和正视。我对观众们的反应很好奇。

谈履历:《恋爱的目的》是转折点

记者:过去你也曾出演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诸如《杀人回忆》,从以真实事件改编的立场来看现在和过去相比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朴海日:负担感当然更重了。《杀人回忆》是以刑警们的视线出发始终扣人心弦的作品,我在片中饰演的是第三个嫌疑人,演戏的时候只要集中于那部分就可以了。这次《举报者》作为主演,要费心的部分会多得多。尹民哲导演在我看来也具备了刑警的气质。从紧张感和精神强度来说,他的立场和《杀人回忆》里的刑警们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当然两部作品都是为了追寻真相,意义是截然不同的。

记者:在所有人都说yes的时候,尹民哲喊出了那个no字,我想知道作为朴海日你本人遇到那样的情况会如何应对?

朴海日:大概会郁闷死了吧。主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一点更让人混乱。一个人寸步难行的感觉。从这个层面来看,电影是接近现实的,哪怕只是一小步,也足以激发勇气。

记者:在片中李昌焕博士的谎言为什么会越来越多?

朴海日:电影里有一句台词,是对受伤的小狗莫利说的:“给了你一个,又想要两个,给了两个,又想要更多。”这句台词其实就是在述说人的欲望和野心的本质。采访不也是这样吗?采访对象说了一大段,又希望能够说再多说点不一样的东西。人活着总会有体内无法控制的某种东西存在着,比起多了不起的想法,电影更想把人那种真实的内心展现出来。

记者:给了一个又想要第二个...这种心境我想演员是最能感同深受的吧,这是一个需要不断展现自我的职业。

朴海日:我其实没有用那种程度的欲望,其实是很珍惜自己的每一步。随着年龄增长会想演更多和自己的年龄合适的,能够展现得了的作品。我的电影履历对我来说是足以吸取很多养分的存在,间接性的感情和直接的身体体验,这些都会是值得我珍藏并将妥善运用的。

记者:如果碰上了那种需要把你所珍惜的这种能量,全部释放,或者说全部发泄出来的作品呢?

朴海日:其实每部作品都是发泄吧,只是方式上的差异,表达方式上的差异。就好比在拍《最终兵器弓》时,主要是展现动作方面的力量,所以大部分的准备都是在武术学校度过的。《举报者》的话,需要苦恼的则是感情的强度控制。

记者:从观众立场上看朴海日“展现了第一种之后,又展现了第二种”的契机应该是《恋爱的目的》这部作品,此前无论是《菊花香》还是《杀人回忆》,都是略带神秘感和安静的男人,所以《恋爱的目的》在我们看来是很巨大的逆转。

朴海日:《恋爱的目的》是拓宽我演技幅度的一部重要作品。也是现在人们在回想起我形象里那种“歪头歪脑”的气质,最先想到的一部作品。这次的《举报者》我希望是稍微展现出的是往另一个方向偏的感觉。

谈感悟:演员是需要时间的职业

记者:从1年出道大银幕至今已经拍了这么多作品了,每次回望自己的作品时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朴海日:我并不是那种会回望自己的痕迹的人。当然一直是在为了停留在记忆里无法忘却的失误而努力至今,但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我所从事的领域里,逃离出来,放空自己。休息的时候就去空气好的地方,安静的地方整理自己,这种方法对我来说真的很奏效。因为那样你才会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产生动力。当然从书架上那下自己曾度过的书再读一遍,也会有同样的功效,但于我而言似乎还是为时尚早的方法。

记者:《高龄化家族》里的你给人感觉非常活跃,很好奇你所饰演的角色会不会对日常生活有时造成阻碍呢?

朴海日:会有点。在准备拍片期间和拍摄完了之后一段时间都会保持角色的状态。现在做采访其实也是有点沉浸在人物的感情里。当然每个演员都不太一样,我是有点容易受到角色影响的那种人。过了一段时间又慢慢找回自己,或者是演了其他的角色,又把之前的那个自己慢慢忘却。所以对我来说,演员是需要时间的职业。

记者:朴海日每次选择作品给人的感觉,前一部和后一部之间反差都不小。比如《最终兵器弓》之后拍了《人类灭亡报告书》《极乐岛杀人事件》后又拍了《摩登公子》,《庆州》之后是这部《举报者》,是故意为之吗?

朴海日:这不是计划好的。我是那种忠实动物性本能的人,用好奇心和直观感受去选择。不是说这部作品选择射箭,那么下一部就要选择开枪那种,哈哈。选作品不会遵循什么规则,就是看剧本的瞬间用感情来判断。

记者:下一面是一个有点老生常谈的问题,在电视剧里想要看见朴海日似乎很难。

朴海日:这确实是很多人常问到的一题。电影的周期从准备,到拍摄,到宣传,整个流水线下来差不多要6个月时间。那个间隙如果让我去思考别的什么事情,其实对我来说挺胆怯的。另外我一直觉得对于电影这个领域,还有很多不足很多遗憾。所以对其他领域目前还没有动念头。

记者:不做演员的时候,平时日常生活是怎么度过的?

朴海日:虽然不是完全与世隔绝,但会尽量创造自己想要的独处的时间,去家附近的汉江公园或是树林里散散步,边走路,边思考,边整理思绪,把自己腾空然后再填充自己,对我来说这是很好的方法。一定要经历这个过程再做接下来是的事,那样负担感会小很多。

记者:没人认出你吗?

朴海日:戴帽子就没人认出来了,本来也不属于外貌出众的类型。再加上大家都在专注于使用智能手机,基本上没什么人会仔细看周围人的脸吧。(笑)

记者:对朴海日来说演员这个职业意味着什么?

朴海日:每个人都有不足之处,每个人也都有缺陷。拍电影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填充自己不足的机会。这个过程也会让自己观察世界的眼光更深刻,做演员让我把自己想和观众沟通的东西通过电影讲了出来,所以电影对我来说,就是了解自己不足,而后填充自我的人生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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