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刷微博,看到王宝宝媳妇出轨,他的经纪人利用职业的权限常常把王宝宝骗去工作,然后就和他媳妇乘机行苟且,我本以为这些故事和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完全没关系,直到那一天,我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件事出现,我才知道:
城市套路深,身边的人伤害你最深。
这社会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正在受到我和王宝宝类似的这样的遭遇……
那是上午的九点多,医院的妇科检查室上班,这班本来上得好好的,护士李红琴忽然和我说她肚子疼,要去厕所。
李红琴走了之后,检查室门口就来了一个少妇。三十多岁的样子,脸蛋虽说长得很一般,但身高有一米六五以上,身材看起来还不错,前凸后翘,穿的是很紧绷的白色上衣。
女人下边穿着黑色的包臀裙,白花花的大长腿露在外边。
我见有病人来了,就客气地对她说道:“你等一下吧。”
因为这男医生给女病人检查妇科病是要有女护士在场的,这是院方的规定。为什么大家也懂,可那女人和我说她急死了,有急事!要我破格帮帮忙。
我架不住那女人对我苦苦相求,就同意了。
我叫女病人躺到检查室后面的那张特殊的检查床上,然后拉上布帘子……
吩咐病人自己脱……
作为医生的我呢,就戴上面罩,戴上专业的眼镜,手里拿一个专业的工具。工具懂行的人知道叫窥器。
我要用窥器撬开女人的那个部位,之后再采集分泌物,做巴氏涂片检查……
我忙得额头上汗哒哒的,终于很快就搞定。
等女病人走了没多久,女护士李红琴回来了。
李红琴回来的时候就带给我一个消息,说医院的王院长叫我现在就去他的办公室一趟。赶紧的!
我想领导召见我,就只好去了。
我们医院这王院长今年四十多岁了,秃头,矮胖的身材,在我们医院的名声不是很好。我来医院的这两年,医院里有很多女医生女护士都和他有一腿,所以,我就一直担心我的美丽的老婆乔伊娜会不会被他盯上。
我老医院上班,在内科。三个月前,她竞争内科副主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遽然成为了三个候选人之一。
我老婆乔伊娜和我是医大的同学,大学毕业后,我们就闪电般结婚了。
结婚两年,我以为我会过得很幸福,但我真的有一肚子苦水,要问我的感觉,就是我老婆乔伊娜好像并不是很爱我……
好吧,说我当时狐疑万分地来到了王院长的办公室,我真被惊到了!刚才那个找我看病的女人,怎么也在王院长办公室呢?
那女人一看到我就声色俱厉地大喊起来:“院长,就是他!就是他对我耍流氓!乘机猥亵我!我和你说啊,院长,你们医院要是不处理这个臭流氓医生,我就报警了,医院!”
此时,我一下就懵了!气糊涂了!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且显而易见的是,我就是全身长了长了嘴巴也说不清楚!当时只有我和这个女病人在检查室。没有第三人在场。
这女病人指责我给她检查时动作很不老实,对她进行了无耻的猥亵…
我真想对那个女人说:“我特么和你什么仇什么冤你非要这样害老子啊?!”
王院长对我冷笑起来,他打医院的保卫科科长。
那个保卫科科长不但自己来,还带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来了,一伙人虎视眈眈看我,说请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坐一坐,回忆回忆……
我大声分辨说:“王院长啊,你不要信这个女人的鬼话,我就是给她正儿八经的检查的,没干什么啊。我特么冤枉啊!”
“你先跟保卫科去吧!”秃头王院长冷冷地对我挥手道。
……
后来一直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才被允许回家了。
我慢吞吞地往自己的家走,在我家小区的停车位那里,我忽然十分惊讶地看到了一部很熟悉的黑颜色的车,奥迪A6。那车牌号码是王院长的……
我就想这王院长的车干嘛停在我家小区啊?他也不住这里。
容不及多想,到了家门口,就拿出钥匙开门……
一种我熟悉的乔伊娜的“声音”传来了!
那声音让我整个人一下子就像是遭遇了雷击……
我特么是结过婚的男人,当然马上就判断出乔伊娜为什么在叫?而且,医院的王院长!
王院长在喘息。
他喘息的时候还在对我老婆乔伊娜说话:“娜娜,我……我不会开除他的,我给他……机会,你……你……你就放心吧!还有你竞争内科副主任的事情……”
我站立在客厅内,看到卧室的门都没有关好,那半开半闭的门很清晰地传来了里面的无耻动静,此时,就像是有人在用刀挖着我的心!
我的拳头攥紧……
手指的关节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痛苦的尖叫声。
再后来,大家想不到吧?我的内心其实也是够软弱的,性格方面真的太怂,我遽然返身退出去了。没有抓他们的现行!
退出去的时候,我还细心地轻轻带上门。
一个人在深夜里极度痛苦、极度悲愤地走着,稀里糊涂的就来到了护城河边……
一气之下,我真就跳河了。想一了百了。
我所在的那城市的护城河的水前几年有整治过,水不臭了,还有了鱼。河水的深度最深地方有两米多。
我本以为跳下去自己肯定会被淹死的,这原因简单,我不会游泳,可是当我落水后,求生的本能让我沉到水底后就下意识地用手抓着水下的淤泥“前进”了。
抓水下淤泥的时候,我分明感到右手的食指那里好像碰到了一个尖锐的什么东西,而且我的食指那里很疼……
再就是明显的感到有一道幽蓝色的光从我的受伤的手指那里“哧溜”一声就钻进去了,我的身体也随即颤栗了起来。幸好,这个过程很短暂。
当我身体好不容易站起来后,水只到我的腰那里。我的手指也不疼了,看了下,完好无损。真是日了狗了?
我就艰难地爬到了岸上。
一到岸上,我就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了,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咬着牙,我终于站起来了。
我决定回农村老家,彻底离开河对岸的那个带那给我耻辱和痛苦的城市……
第二天的黄昏时分……
具体是几点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我是满血复活地下了长途车,出现在两百公里之外的我的山区的老家:马桥镇。
那马桥镇下面一共有十二个自然村,十二个村庄只有我老家“唐店村”是被困在大山中的一个村寨,赶集的村民如果五点就起床出发,三个小时之后,也即上午八点才能在镇里出现……
当然,村民除了翻这五个山坡出村,也有一个小河通向马桥镇的,可以坐小船去,但那小河现在干枯了,变成了蜿蜒的小路,人要是走那个小路去镇里,要走好多的冤枉路。
对我而言,我是这山村长大的孩子,翻几个山坡不是什么难事,熟门熟路。
我连翻了五个山坡,老远就看见我家那房子了。在村寨中的第三户人家。
我父母在我读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因病相聚去世,家里的房子现在是空的。但我想,我爸妈他们的音容笑貌还在那里,他们的影子还在,灵魂就在这大山里……
在我翻山坡的时候,有一件事感到很奇怪,就是我忽然意识到这山坡上长的那些树我怎么都叫得出它们的名字呢?
在我的记忆中,我应该从来都不知道这些植物学知识的。这一点我和很多人一样,只知道山坡上长得是树。
那些树长得也不怎么高,矮矮壮壮的那种。比如就眼前的这一棵,虽然此时是黑夜了,看不太清楚,可我竟然知道它叫大红袍茶树。这茶树在外形上展现出非同一般的灵气,枝干上长满了苔藓、藤蔓、野生菌类和寄生兰花等附生物,还有一种形状类似螃蟹的寄生物——螃蟹脚,把这整个茶树点缀的氤氲神秘。
这树在植物分类学上,应该属于双子叶植物纲,山茶目……
我的个天啊,我自己都惊呆了!
我脑子里就像有一个电脑屏幕,在迅速地给我展现关于这大红袍树的全部资料……
甚至,还有很多很多的知识,各种的!只要我想知道!
我知道我的身体出现怪异的事情了。
一个激灵,我寻思自己跳河的时候,手抓古老的护城河河底淤泥的时候,右手的食指那里被刺进去了一个什么东西,当时还有一道幽蓝的光芒“哧溜”一声钻进了我身体里。难道……
愣了下之后,我就赶紧回家了。
我的家是一栋七架梁的三间瓦房,还有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长满了花花草草,还有几棵桃树,那是我爸妈生前种植的。
每年的春二月,桃树就开花了,一些野山蜂嗡嗡嗡的鸣叫着飞来我家,它们在我家院子里嬉笑着飞翔。
进了院子,我家的花草树木还在,可人不在,这时候我心里就涌起了无限的伤感。
我站在院子里发了好一会儿呆。因为翻山坡这事真的很累,这个时候我也不想洗澡,就决定回自己的卧室睡觉。
堂屋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也没上锁,这是我们山村的习俗。村里的每户人家基本上都是这样的。
我的卧室的门虚掩着,我直接就去自己以前睡的那木床了。
走了几步,根据感觉,我直接就扑了上去……
咦?这床上有什么啊?怎么是软软的,温温的?随即,有一个人恐惧地尖叫了一声:
“啊!你……你要干嘛啊?臭流氓!”
还用手打了我一下!打我的脸……
是女人!
我扑上去的时候,身体一下子就压在了一个女人的身上。我的手也摸在了不该摸的那个地方。
女人急了!女人心里一定以为碰到村里的地痞流氓半夜来偷袭她了,于是伸手狠狠地打了我的脸,推开了我。
可我是回自己的家,回我的卧室好不好?
我大叫起来:“喂喂喂,你怎么在我家啊?你谁啊你?”
“等一下!”女人惊愕地叫道:“你……你是吴红星吗?”
“是啊,你……认识我?你怎么在我家?”我惊讶地叫道。
女人起床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下床走了几步。她走到了我卧室的那个破桌子那里。
我的目光追随着她隐隐约约的柔媚的背影……
我觉得这女人的臀部很圆很饱满,哎,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啊,就不知脸蛋长得如何?
正想着呢,就听“咔嚓”一声,室内亮堂了。
是女人用火柴点了我卧室里的一盏火油灯。
灯光下,我看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的少妇,脸蛋是瓜子脸,一双细长的有点儿微微上翘的美眸,看起来十分艳丽动人,瀑布般的秀发漫不经心地纷披着。因为她是睡觉,这女人就故意把她的长发解开的。
我打量这女人,美艳的少妇,她穿的衣服是真少,遽然就穿了一个很短的一个短裤,白白的大腿根那里都露出来了……
她的上面是宽大的女式汗衫,但还是隐藏不住那里面傲人的山峰……
我有点儿眼晕,忙把眼睛移到别处。
“吴红星,你小子回家来也不说一声啊!”女人和我笑了下,就开口了。她的语气还埋怨我!
我懵了,说道:“你是谁啊,怎么住我家?我也不认识你啊。”
“你当然不认识我,我是新来的唐店村村长啊,我叫顾思琪,现在认识了吧?我今年三月份才调来你们村当村长的,来了才三个月呢,村委会说你家房子空的,没人住,就借给我住了,对了,听说你小子在城里成家结婚了,一直不回来的,哎,真不好意思啊!”
“喔。”
我“喔”了一声。心里寻思:这村干部住我家的房子也不提前打一个招呼?!这什么工作作风?太任性了吧?
“喂,吴红星,你媳妇呢?她没跟着你回来?还有,你孩子呢?”这美女村长一叠声地问我,问的问题还真多。
我没理睬她,开始打量我以前的卧室,哎,真是变了一个样,首先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干净,布置的也很不错。
我看到床上的毛毯和枕头什么的,好像都是新买的,质量很好,不像是农村人用的花花绿绿的粗布那种,颜色看起来很素雅。
床上还有一个可爱的布娃娃……
我嗅嗅鼻子,室内的味道也真好闻。
我这要是没有在城市生活过,也许不知道什么香味,但是现在,我最起码知道是香水……不是花露水!
“喂喂喂,吴红星!”女人忽然惊叫起来:“你……你怎么……怎么这个样子啊?”
“喔……”我懂了,女人是注意到我的狼狈的样子了。
昨天夜里我从河里爬上来,之后开始去汽车站坐长途汽车,后来再爬山,终于到了我的家,这一路可谓是历经坎坷,故此我这样子能好得起来?
“呵呵”笑了下,我说:“我去洗澡了,顾村长,打扰你休息了。”
这时候我也不想再待下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毕竟这孤男寡女的在一室,还是要避避嫌的,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我洗澡的时候,刚进我家院子右边的那个专门用来洗澡的厢房,脱了全身的衣服,那顾村长就进来了!
女人手里拿着火油灯……
照着我!
尼玛,我火大了,我皱眉说:“你这是要干嘛啊?顾村长!”
“我是给你送油灯来的,怕你看不见啊!”
我心想我看不见管你什么事情呢?这是我的家,我闭着眼睛也知道水龙头在哪里,可这美女村长拿着火油灯冒冒失失就闯进来,我特么都被这个女人看了一个全套了!
愣了下之后,我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那里……
女人也再没说什么,但是她的眼神明显地瞅了一眼我的那儿,身体僵在原地,俏丽的脸颊顿时绯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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