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归去了
鸟儿乘着夜的翅膀神秘的飞掠而过
仿佛是忧伤
模模糊糊的美感在我心里回响
哦墨绿的夜隐隐约约展露着独特的美
它带给我们飘渺的思想无远弗届
《地球上最后的夜晚》,是一部很美的艺术电影。
电影中充斥了过多对普通(如我)观众并不友好的电影化语言,却不妨碍让人看得入迷,如痴如醉。
虚虚实实的时空变换,影影绰绰的凯里村落,天气好像永远是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棕色的坤表将时间拨回了十二年前,万绮雯穿着一身墨绿丝绸长裙,露出白皙匀称的小腿,在泥泞的小路上踢踢踏踏。野柚子硬币刷啦啦地从水果机里落下,然后是男女相拥和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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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部电影本质是讲求而不得的爱情:罗紘武着迷于神秘的女人万绮雯,甘愿为其杀人抛尸;万绮雯年少时深深被绿皮书上的爱情故事吸引,幻想着在水晶吊灯的漂亮房子里和爱人旋转;罗的妈妈在罗小时候跑去偷蜂蜜,一把火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红头发的凯珍被男友留在山风呼啸的台球馆看场子,独自许愿要成为在贵州各地演出的歌手……
还有人说这里面,哪有什么爱情,讲的其实是恋母情结。
罗,白猫,矿洞里十二岁的小男孩;小凤,万绮雯,凯珍;红发的不同年龄的女人——电影中精心设计的细节和线索不停地暗示观众不同人物之间的身份关系。
绿皮书、红苹果、旋转的房子、诗句中的咒语、染红的头发、乒乓球——反复出现的意向同样虚渺漂移,让人理不清其中明朗的关系,大约只有梦境能将其杂糅在一起。
所以这些人,时而是恋人、情人,时而是母子、父子,时而是又朋友。有影评说,在这样神奇的「银幕薛定谔」状态背后。其实是一个涵盖了所有男性身份的象征体对另一个聚合了所有女性身份的象征体的迷恋情节。在导演的情感宇宙里,无论是父亲、儿子还是朋友,他们所位置沉迷并不懈寻找的都是一种对未知的欣然期待,感受到的永远是失去后的无解遗憾。
——而这双重情感的寄托和投射对象在电影里,皆被凝聚在一个俄狄浦斯情结式的母亲/情人混合体之上。
甚至可以说,罗所代表的一类人永远在周而复始地重现同一个故事,在永久失去迷恋对象的遗憾中,反复体会「受虐」的快感。「生命是一场莫比乌斯式的还魂梦游。」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在众多碎片式的隐喻符号中得到不同的见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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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的画面很符合我对于「美学」的定义。
从选角上,汤唯的长相深入我心——万绮雯的妆容,衣着都恰好勾勒出了一个「蛇蝎美人」的形象:摇曳的墨绿长裙在常年阴雨的凯里映射出妖娆明艳的光亮,她的出场总伴随着水的元素:冷冽的雨水,或是泳池,滴滴啦啦的水渗入苔藓。
在罗紘武的梦境里,他一生所迷恋的两个女人:母亲和万,共同幻化成了凯珍的样子。凯珍,凯里的珍珠,俗气又有丝俏皮的可爱,凯里话中生硬地夹杂着一句普通话。她的打扮很明显是村庄妇女所常见的,红皮袄上飘着野兽颜色的毛,染成红褐色的短发贴在脸上,拉着罗在空中跳跃又降落的样子仿佛是今敏电影中的女侦探红辣椒。
高低相错的土房,阴沉的天色,塑料棚搭成的台球摊子,惊慌失措的马驮着两筐苹果掉了一路,侗族大歌在远处呼喊着监狱中的冤魂。整个色调都是氤氲的,潮湿的,生长在山城的我对凯里有种天然亲近的好感。
后半场电影中,观众跟随着罗在电影院里一起带上了3D眼镜,进入了梦境。
之后就是一个多小时的长镜头,走进了迷宫一样的矿洞,那个戴着山羊头骨的男孩从门板上搬下一个乒乓球台,球拍上刻了只老鹰的形象。他们骑着白色摩托车行驶在黑暗的山路,一个是最善良的鬼而另一个是最幼稚的杀手。他坐着绳索晃晃悠悠下山仿佛是经历了一场绞绳带来的死亡,然后就看见了凯里的珍珠,旋转的球拍和房子带着他们起飞,观众有的人眼眶湿了,我好像闻到了桂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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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所谓的「一吻跨年」这项可以载入史册的营销活动,让这部高成本的文艺电影在宣传上披上了一层商业浪漫电影的壳,预售便突破了一亿票房——过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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